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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巴启阖,轻柔舒缓的声音抚平了淮绍一刚刚争论过后的烦闷心绪,但也又轻而易举的在他心里划出刻痕。
他张了嘴巴,陆琼九点了脚尖,伸长纤指将手里的槐花送到他嘴里。
不经意间,食指指心触到了他的下唇。
陆琼九手指一僵,慌了神,因为点了脚尖的原因,受力不稳,头磕上了他的胸口。
淮绍一闷哼一声,陆琼九只觉得额头碰到一处濡湿,她站稳身子,手摸上额头,手指上赫然一片腥红。
她将手指上的血往身上蹭了蹭,使劲蹭了蹭,蹭的手心都开始痛麻。
“他还打你了?”她鼻子一酸,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齐盎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齐将军口中的祸害是她,而被祸害的人却是他。
她不甚清楚齐将军是何以得出这个结论,只是觉得又连累他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拖累的他厉害。
她越这样想着,那憋了好久的眼泪也就跟不要钱似的不停掉。
淮绍一盯了她好一会儿,看她哭的眼睛红红,梨花带雨,还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终是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琼九被这一声笑吓得瞬间止了眼泪,她揉揉眼角,抽泣两声,又听见一声,哑哑的,像是从喉咙深处带出来的磁性的笑意。
淮绍一笑容不多,就算是真的高兴了,也仅仅抿嘴扬起小的弧度,这一笑,透着难以言说的性、感。
陆琼九恼羞成怒,将手里的槐花一扬,洋洋洒洒落了他满肩头。
“你在取笑我”她眼睛还红着,跟个兔子似的眼瞳转动,透着一股子机灵。
淮绍一抬手揉了揉眉心,透过手指的缝隙悄悄看她,真的……很可爱。
哭起来……着实可爱。
他不知道怎么言说这样的挑逗心思,也就不说了罢,柔着目光静静望她。
这样子的她,教他怎么舍得离开去那大西南,更何况一走就是两年。
师父说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懂,只是无论军权也好,钱财也罢,上辈子他都得到了,就算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身边没有她,这些就都一丝一毫取悦不了他。
刚何况,上辈子拼着自己的命闯下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可以配得上她,都是为了将她明媒正娶迎进家门,一个让她吃穿用度无忧无惧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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