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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像江南里三月的雨,又似四月的微风拂过湖面,柔情蜜意一片,她只觉全身酥软无力,却在心底荡起阵阵涟漪。
早上,他一醒来,却发现她不见了。她逃得那样快、那样急,仿佛昨夜不过是春梦一场。他明白,那是她的初次。他有些懊悔,只恨昨晚喝下的那三大杯酒,乱了他的心智。
后来,他找过容二,才知道,那是容二公司的女员工,也是容二的首席秘书。那一晚,她是陪容二来应酬客户的,容二有胃病,所以带来的女伴能喝。
“那晚你……”容二本想说什么,可看了眼他眼底浅浅的一道抓痕,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些话没有说明,大家都懂得意思。
自然地,他们那个圈子的,也心下明白,无事人一般,对那晚的事,也就不再提。
他曾在容二那里,旁敲侧击,让容二多带她出来。可容二倒是一笑,有些无奈:“我虽然是她老板,可有些事不好勉强。”原来,是她不愿再出来。
也是过了许久之后,纪慕才知道,她叫水露。
像他们那种豪门公子,从来不缺女伴,纪慕倒也没把那一夜情缘放在心上。
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激情而已,也就这样过去了。
[2]
水露倒是无比懊恼的,只恨自己喝得太多。那一天,她心情不好,也是有意想灌醉了自己了事。
她的司长宁要结婚了,而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为什么?”她冲进他房间里,质问他。
她的长腿叔叔就坐在那里,阳光正好,温暖地打在他的脸上。他没有抬头,依旧在翻着书:“没有为什么。你大了,我也不方便与你住在一起。而且,我也想结婚了。”
是的,九年前,他收养了她,使她免于沦为孤儿,她应该感谢他的,是不是?!
她将头伏在他的膝盖上,带着一点疲倦与失落,问他:“你不再喜欢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傻孩子。”他溺爱地看着她,抚了抚她乌黑光亮的发。她一转眼就大了,再不是从前的小不点模样。
“我总要结婚的。”他叹。
“我可以嫁给你!从我第一天认识你,我就想嫁给你!”她直直地看着他,第一次说了这样直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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