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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在墙根,根本就是走不动了,可意识倒有,话又说得头头是道,无比认真:“我叔叔胃不好,可做生意的,又得应酬,于是我就抢着他的酒喝。他刚带我出去应酬那会儿,我才十二岁,可已经有一米六三了。原来,他们还以为我是他的私生女,后来等我十五岁了,也就没人这样说了,又说我是他的妹妹。我喝了,总是醉,后来他就教我喝,每天晚饭喝一杯白酒或者洋酒,居然就这样练出来了,极难再碰上我会呕了。今日,倒让你看了笑话。”
也真的是醉了,才会对他说那么多。她伏在墙上,吃吃地笑,那一刻,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
他有些心疼,要扶她回房间。可她倒是有股蛮力,抓着墙体的一根突起的柱子不放,却又一直笑嘻嘻的。
她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十分清幽,靠得近了,才闻得到。他改扶为抱,才将她与那柱子分开,她的腰那么细、那么软,手脚乱舞的,虽瘦,可个子高,又满身是力气,要制伏她也十分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抱她回了她的房间,她倒在床上就睡了。
她的脸微微侧着,肌肤白皙细腻,呼吸细细的,衬衣的扣子,她已热得脱了两粒,胸前一片雪白,微微起伏,只瞧得人喉头发紧。他连忙退出了她的房间。
他靠在门外,吸了许久的烟,仍未能忘记,独属于她的那种甜香,明明那么甜,却带了海的清冽。
接下来的行程,她没有再醉过,可最后一个晚上,换了一批人请吃饭。席间,她依旧替他挡了不少酒,其实,所有的手续,也办得七七八八了,只剩最后签合同。她只是巧妙地提了一下,可对方倒会打太极,瞧她一脸娇滴滴的样子,还要灌她酒喝。他也就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也快醉了,眼睛越发水亮,一笑时,竟然妩媚得不得了。他也就替她接过了那杯酒:“还是我来吧!”一饮而尽。
“我们老板胃不好,如今已是舍命陪君子了啊!”她说起了俏皮话,给足了对方面子。对方一挥手,服务员上了最后一道菜,居然是冰镇的活物,还会动的。她脸色一下就铁青了,酒难不倒她,可这活的,她哪忍心下口。见她发怵,还是他替她做了。他夹起,尝了一小筷子。
席间,也就没人再为难他们了。
倒是对方会看眼色,笑着说:“这个补男人,好啊!真的是好。”说完还不忘看了她一眼。
她一听,竟红透了脸,在灯光之下,容色潋滟,白脸红唇的,一时也叫他挪不开目光。可他只是轻咳了咳,打断了对方的暧昧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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