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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长宁已经在等着了,看到了那一幕,他神色疲惫,全无半点做新郎的喜悦。
新娘很美,鹅蛋脸,大眼睛,肤白如雪,远远瞧着时,竟与水露有几分相似。
可走近看时,水露觉得,美娴果然是美且娴,样子比她美多了。
人很多,几乎是被推挤前进的。她与纪慕站在了新娘新郎面前,她笑,笑得比一般人开心,笑得花枝乱颤,她居然能清楚地听见自己说:“叔叔,新婚快乐。”接着把早已备好的礼物递给了他,再开口就是,“新娘真美。”
陈美娴谦虚地回应了几句,再看了看丈夫,却发现司长宁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只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纪慕笑了笑,也道:“新婚快乐,露露,我们入席吧!”
她低低地说了一声“好”,便随了他入席。
在人前,她只能叫司长宁叔叔。司长宁是她的监护人,也只能是她叔叔。
参加婚礼的还有许多司家的亲朋好友以及司家的生意伙伴,他们一一与水露打招呼,水露则露出最灿烂的微笑,仿佛叔叔结婚,她比他还要高兴。
“你累不累?”
听得话声,水露转过身来,依旧是纪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问她:你装得累不累?
“我并没有请你过来。”水露收起了笑容,是一脸落寞。
“你叔叔也没有请我来。”纪慕说起了玩笑话。
“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她恼了,摘下手旁的一朵粉色玫瑰,往他脸上抽去。她正恼着,也没有收力,他生生吃了这一记,左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不是不狼狈的。幸而人来人往,这里被芭蕉树挡着,无人看见这一幕。
纪慕仍是笑着的,脸上是火辣辣作痛,他伸手一摸,是血珠渗了出来。
水露眸光一闪,知道自己是过分了,连忙上前了两步:“你……你痛吗?我陪你去处理处理伤口吧?”
可他一步靠近,已经圈住了她,不容她抗拒,就吻了下来。
那个吻,吻得很深,他不再是浅尝辄止。
她喘息着想推开他,竟是不能。他的手抚在她的耳根项间,一点一点地撩拨,她身体挣了挣,忽觉酥麻无比,再也用不上力。她恨他,居然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咳咳……”
一声轻咳,打断了两个人,是司长宁站在了芭蕉树旁。浓绿的一排芭蕉叶低低垂垂,那碧色浓得跟泼墨似的,笼在他的身后,连他的眉目也越发映衬得深不见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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