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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狠狠地去解手上的贝壳戒指。兴许是这段时日养肥了些,那草绳结的环居然那么牢固地钉在了她的手上,怎样也解不脱。她猛地一用力,草绳突然就断了,那枚小小的洁白的贝壳,“叮”一声掉落地上,然后碎成了三瓣。
动静不大,可纪慕却醒了过来,他只一眼,就明白了一切。
这一次,水露什么也没有辩解,明知道是她不对,可她选择了沉默。
纪慕怔了怔,然后就下了床,把那摔碎的贝壳捡起,握于掌心,低着头说:“贝壳戒指容易损坏,你别放在心上。”
她情愿他动怒,他骂她,摔门离开,也不愿意他这样迁就她,在她面前如此小心翼翼、如此卑微。她猛地转过了身去,赌了气不再瞧他。他的手流血了,她都知道,可是她不能给他假的希望,从一结婚时就说好了的,她不爱他,他都知道的。可为什么看见他那落寞神伤的样子,她的心会那么痛……
[4]
后来,水露也再没看到纪慕戴那枚贝壳戒指了。
有时,当俩人相处时,她也会看着他空出来的无名指出神,想那戒指或许被他直接扔了吧。
坐在那儿看文件的纪慕敏感,自然察觉到了她的那些心思。他摸了摸颈项,那一处是那样滚烫。是,他除下了戒指,可他将戒指套进了项链里,一直贴身戴着,在离他心最近的地方。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而她也蓦地反应过来,不再看他。
其实,这段时日,纪慕真的对她很好,样样让着她,时时哄着她。
她带过来的东西不多,除了一行李箱衣服,也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妆奁盒子。盒子是上了锁的,里面没有放珠宝首饰,也没有放化妆品护肤品,只有一整盒口红,全是司长宁送给她的,从她十二岁开始,收到的第一支口红一直到她成年。
纪慕有过好奇,问她里面装了什么宝贝,可她笑而不答。
还是周末的休息日子,纪慕没有去公司,等到她逛完街回来,居然看见纪慕在做木工,给她拼了一个奶油色的木架子,与房间装修异常的和谐。木架子的手工精致,那些雕花也美,简直就是专业水平的。
水露有些好笑:“你做这个干什么?”然后走过去,手抚上了木架子,细细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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