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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露一怔,抓住门框的手猛然发白,攥得太紧,连手指都痛了。她忽然笑了笑,道:“既然你有朋友在,就不打扰你了。”她飞快地转身离开。
纪慕想说什么,可水露已经不在了。范思雨连忙跑了出去,只见走道上的垃圾桶里,放着两个饭盒。她走回来,十分难过:“她是给你买饭去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见他点了点头,范思雨垂下了头,退了出去。她的眼睛红红的,可是他没有在意,没有瞧见。
[3]
出院时,水露来接他回去,来的还有文洛伊。
为了打破尴尬,水露还笑他俩:“你和他倒是投缘,去到哪儿,都像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
“他可是我的好巴打(兄弟)!”文洛伊开起了玩笑,说的是粤语。
水露一笑,道:“我把他的东西先搬上车。这个大Baby,就有劳你搬动了。”
看着她离去,文洛伊闲闲地说:“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不是连续撞车,就是坠马摔断腿。你看你的腿,”他敲了敲纪慕小腿上的石膏,“才跌断刚做完手术有多久,又玩撞车?!”
纪慕听了,不言不语。撞车的那一刻,他确实因为她分了神。他脑子里能想到的全是她,他所能想到的是“露露又怎么可能会记挂他,会给他打电话呢”,然后,就那样撞了上去。
“为了水露?”见他神情,文洛伊已经明白了过来,一声叹,“走吧!”然后,文洛伊扶了他到轮椅上坐着,推了他到车上去。
回到家里,水露先扶他回卧房休息。她看了看他的脚,还有头上包扎得惨兮兮的纱布,她想了想还是说了:“这段时间,你在家里休息吧!别出去了,不然腿伤更难好了。”
纪慕答:“好。”
见她要走,他忽然又说:“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水露已转过了身去,听得他问,她身体颤了颤,道:“没有。”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他的事呢?他与她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罢了。她嫁给他,不过是存了心要气司长宁。她一向任性,自己都知道。只是,他又为了什么要与她结婚,就因为她在他的众多女伴里,最酷似汪晨露?
她不能再想,快步逃出了卧室。
纪慕倒是乖乖地留在了家里。集团里的事宜,他会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其实,他也很忙,集团高层经常出入纪宅,他们会在书房开会议,有时一开就是五六个小时,连她回来了,他也不知道。
水露见过几次,那些人员进进出出。他们见了她,礼貌地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她也是略一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兴许是天气热的原因,她没有胃口,整个人恹恹的,还有些想睡觉。见纪慕还在书房忙着,料他也不会那么早用晚餐,也就回到了卧房去小睡一会儿。等醒来时,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她一翻身,就瞧见了他,正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看着她。
“怎么开完会了,也不叫我?”水露伸了伸懒腰,倒似一只慵懒的猫一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丫跳到了地上。她要去扶他,他借了她的势,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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