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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娓娓一个晃神,许多往事经年的画面从她面前骤然飘过,串成关于过去的回忆。
年慎率先下车,拉开她这一侧的车门,探身进来,捏住她一条手臂将她拽了下去。他的手掌热度惊人,生生逼出了她一身的汗。
夜色中,他的背影一如既往地挺拔,她被拖得跌跌撞撞。门锁换成了密码,他按了几个数字,就听得咔嗒一声响,他推门进来。
站在一楼环顾四周,别墅内的装修设计并未多作改变。他拉着她直奔一楼的卫生间:第一次的相遇就发生在这里,她从卫生间溜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小吊带和内裤,像只皮毛洁白幼滑的麋鹿。
他一把推她到墙上,身后是冰冷的瓷砖,身前是滚烫的他,穿透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巨大温差。
她几乎发起抖来。
他双眼通红,可他根本就没有喝过一滴酒,气息浓烈地扑在她眼睫跟额头,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碾出来的:“忘记了吗?你忘记了?”
她在巨大的晕眩感中茫然无法回应,只有被动地承受。
他拉她回到那个房间,哪怕黑夜,哪怕一盏灯都没开,她仿佛仍能感觉到清晨阳光从窗外刺入,强烈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锲而不舍地在她身后吼:“你忘记了吗?你全都忘了吗?”
娓娓茫然地回头,却见他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额头抵在屈起的膝盖,整个人都在发抖,简直下一秒就要号啕大哭起来。
她终于觉出了年慎的反常,蹲下来,试探着去触了触他额头,温度烫手,这一路又兜风开来,显然加重他的病情,烧得更厉害了。她紧张地说:“你发烧了。”
年慎很喜欢她的手贴着他额头的感觉,闭着眼睛安静下来,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不去医院。”
“我叫张医生过来。”
“我不要医生。”
他不喜欢去医院看医生,但凡有点发烧感冒一向都是用白开水硬顶。从前她一直说他是讳疾忌医,后来才知道他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在医院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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