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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清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守着她的人是蒋波,是一脸胡楂的蒋波。
她张口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她连咳了好几声平复气息,反倒把蒋波惊醒。
她肿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叫他:“小叔叔。”
还是你,永远都是你,你让我怎么办?
蒋波拿了一个白胖枕头垫在她腰后,然后严肃地看着她:“娓娓,你高烧四十度,把酒店的服务生吓坏了,你也把我们都吓坏了,你知道吗?既然回北京了,怎么不回家呢?”
娓娓缩在被中,焐得满额热汗,目光躲闪,避而不答:“小叔叔,你怎么在这儿,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要幸亏年慎,他联络不到你,查你的手机定位发现人在北京,又不在家里,然后打遍了全北京酒店的前台,问到了你的消息。”
他?怎么是他?
娓娓惊了一下,忙问:“他现在人呢?”
“他有事先回T城。”
娓娓并没有留意他叫的是年慎,而非年先生。
蒋波给她倒了一勺褐色的糖浆,用手托着递到她嘴边,看着她问道:“是正在追求你的人之一吗?这么关心你啊……”
娓娓结婚的时候蒋波人在国外,没有参加婚礼,况且他们结婚不到半年就各奔东西,再加上常家刻意不提,蒋波好像也不知道年慎是她前夫这件事。
她被苦得小脸皱成一团,还记得摇头。
“就刚好碰巧的事,小叔叔你别说笑了,他……他要结婚了。”
“这样子啊。”
她把脸藏到被子里去,只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没有说的后半句话都藏在心里:他曾经欠过她一次,这样子,两人可就算扯平了。
蒋波下午还得回T城接女儿,就留了她一个人在医院。蒋波本来想打电话麻烦思念过来陪床,被娓娓竭力阻止了。
年假剩下的三天都在医院里度过,最后一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被护士鼓励多去太阳底下散散步,有利于肺的恢复。
她遇到了一个生平最不想遇到的人:年姣。
年姣穿着病号服,被护工推着坐在湖边发呆。如果不是因为娓娓多看了一眼,她几乎要认不出年姣来,明明记得上个月见到年姣的时候,年姣还没有瘦到现在这副模样,整个人好似脱了形,头发枯黄,双目无神。
娓娓也不敢上前,看了她一会儿,就走了。
年慎要结婚这件事,确实闹得满城皆知,连只合作过寥寥几次的赵宇东,也收到了婚礼的请柬,酒宴定在希尔顿大厅,席开六十六桌,邀请的不是政界要员,就是商界名流。一时之间闹得非常轰动,连新娘头纱的长度,都被当成新闻登上了T城日报头版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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