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反正就是蒋波的反义词。
可大学的头两年蒋波都在国外,她刚满十八岁,母亲管她管得特别严,青春期刚好撞上了更年期,她一腔苦水不知道跟谁去说。那段日子,娓娓过得很孤独,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掉泪珠,过去六年的伤感细胞在蒋波走后来势汹汹地复苏了。
有天年姣跟其他两个舍友下楼吃饭,手机忘记带,她走后就一直响,响了一会儿终于停了,才安静一会儿寝室的座机又开始响。娓娓擦了擦眼泪,拉开帘子爬下床,拿起听筒放到耳边,喂了一声。
那边顿了一下:“娓娓吗?”
她点了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后,才沙着声音说嗯。
“我是年慎,年姣的哥哥。”
年慎竟然会认出自己的声音,这让娓娓有点惊讶。
“姣姣出去了,手机没带,等她回来我让她给您回电话。”
“有劳了。”
娓娓家教好,说到这里就等着他先挂电话,岂料他又叫她:“娓娓?”
“嗯。”
“你在哭吗?”
那时候娓娓因为孤独,性格变得特别孤僻,不爱跟人说话,拒绝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内心的软弱:“没有。”
年慎也不方便多问,挂断了电话。
几天后年姣从家回来,带回一个消息,她哥哥想请寝室所有人吃饭,感谢她们对她的照顾跟担待。
除了娓娓,剩下俩姑娘积极响应,谁不知道年家声名显赫,能见见人家哥哥也是好的。
娓娓怏怏地摇头:“懒得去,懒得走路。”
年姣劝她:“去嘛去嘛,我哥让司机到楼下接我们。”
“没有见人的衣服。”
“去见我哥打扮什么!”年姣拉开她那边的衣柜,“穿裙子啊,就穿上次我们一起去买的裙子。”
另两个姑娘都表示如果娓娓不去她们也不去了,况且司机在楼下等了很久,年姣劝得口干舌燥,再拖下去就显得小家子气。娓娓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扎了个马尾,没穿那条裙子,她专门为见蒋波买的那条裙子,才不穿去见那些莫名其妙的人,随便拿了条牛仔裤换上。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