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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能脱下来还给思念吗?”
陈芳眼睫低垂,眼圈跟着红了红,然后顺从地脱下外套。
保姆明显看不下去了,嘟囔地接过外套递给娓娓:“不就是一件衣服嘛……小气劲儿。”
常娓娓冲她一笑:“男人可以送给你,但衣服太贵了,我舍不得。”
陈芳恼羞成怒,扭身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就把房门从里面摔上。
当天晚上凌晨两点左右,娓娓睡得正熟,忽然听见客厅座机铃声大作,响了一会儿就停了。娓娓正渴睡,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又听见外边极轻的一声扑哧,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毯上。
她忽地一凛,睁开眼,翻身坐起,披了一件外套冲了出去。
思念背对着自己,屈膝半跪在沙发旁的地板上,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巴,座机的话柄掉在她身旁。
娓娓大惊失色,踉跄了一下,奔过去扶她:“怎么了?”
电话那头似乎还有人在咆哮:“周思念,你太过分了,明知道她怀孕,你明明知道你还刺激她……”
思念的手很冷,她的脸奇白,鬓间还有濡湿的汗,牙齿深深咬入下唇,依稀能看见一道血痕。娓娓搀住她,要扶她起来,思念却顺着她的力道滑坐到了地板上。娓娓探身拉亮沙发旁边的钓鱼灯,光明所及之处,思念的睡裙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娓娓愣了。
她一下一下地吸着冷气,一声疼也不说,她的所有眼泪都交给娓娓来落。
娓娓打给救护车,对方预估到达这里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让她尽快安排伤者就近入院。
打给蒋波,一直处于忙音。
打给赵宇东,已关机。
她手抖得几乎握不稳话柄,抱着最后万分之一的希冀,她把电话打到年慎那里。似乎只过了短短几秒钟时间就有人接听,顿了一下,那熟悉的声音不确定地叫了声娓娓。
他怎么会知道?她从来没跟他说起过座机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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