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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一切也被妹妹年姣看在眼里。
永远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觉得自己只是鬼迷心窍,过段时间就好,就好像人累了、倦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健康。直到六个月后,他从宿醉中醒来,身边躺着一个陌生女人,真不幸,她有娓娓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连他自己都猝不及防,呆在当场。
他从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他从来不信一个男人会对任何一件东西保持超过二十四小时的热情,简而言之,他从不相信念念不忘会是爱情的关键词之一。他更加不会信,一个注重感官享受的男人,却被证明爱这种东西,原来在他的生活里也占有一席之地。
年慎一向玩得很开,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交往的第二任女友就是个纯种的白人,金发雪肤碧眸,祖上倒三代都没有亚裔血脉。他的审美从来没有固定的范畴,什么女人都可以,能不能得到都无所谓,发小崔子仁就一再表示吃不消:“不好意思,我在国内度过青春期,还是爱中国的女孩子。”
他不由得嗤地一笑,觉得崔子仁这人纯得跟真的似的。他从来不信初恋的终极意义,上个床还要听弗洛伊德(精神分析之父)的话,难不成什么姿势还要过问荣格(瑞士心理学家)的建议?这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而娓娓的出现,就是用来告诉他,可笑两个字怎么写。
直到后来某天,他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忽然接到了年姣的电话,接通了也没人说话,只是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人在哭,中间夹杂着几个女孩子七嘴八舌的讲话声:
“娓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你小叔叔那一朵狗尾巴草……”
“是啊,天下好男生多的是,少他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年慎抬起眼,看见整屏落地窗上的自己,有道光忽然从眼底碾了过去,被他一把抓牢。
他不会轻易放掉。
年姣像是才意识到电话那头有人,抓起手机“喂”了一声:“哥,不好意思啊,刚刚误按了。”
他不动声色地问:“姣姣,你现在在哪儿?”
年姣犹豫了几秒钟,然后报给他一个KTV的地址,他拿了车钥匙抓起外套,搭电梯直接去地下车库取车。他很快赶到中汇广场,抛下车就上楼,找到年姣说的那家KTV,也不用他一间一间包厢去找,才走到二楼,他就看见娓娓跌跌撞撞地从女厕所出来,看清是她的刹那他脸顿时往下一沉。
她竟然喝醉了,在这种地方,在这个点。
五脏里头隐约有火在烧,当下年慎只是强忍,一句话都没有说,快步走上前去,从背后按住她的肩,叫了声娓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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