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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虹没空?
“她有别的事。”他翻身下来,背对着她,忽然古怪地说了一句,“有时候,你倒是挺能忍的。”
晏若知道朱虹的存在,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朱虹那种女人,送她一枚钻戒当场就要戴走,蒙主恩召岂能一忍再忍,早在半夜打来过电话,无声地向正主示威。
她只是视若无睹。
事毕晏若起身去浴室,回来的时候,她干脆睡在了客房。
蒋朝余太喜怒无常,只是没想到这个动作也会激怒他。半夜的时候,他驱车离开,动静很大,把睡在一楼的庄阿姨都惊动,披了件睡衣跑出来看怎么回事。
她无知无觉,一夜好眠,睡得香甜,什么都没有梦见。
第二天中午时分,盛世集团名下的公关公司送来了礼服,露背晚装长裙,配一双宝蓝色细跟鞋,珠宝是配套的,一起送过来由她亲自过目。造型师十二点就开始候命,车子在下午三点准时出发,前往城市另一头的希尔顿酒店。
到达酒店门口,车由一处拱形正门驶入,酒店内绿化做得极佳,入目就是大片大片的草地,洒水器随意浇灌。车子畅通无阻,一路驶到正厅前一个罗马式喷泉处停下,有门童绕过那圆形喷泉小跑前来替她开门。蒋朝余早已恭候在侧,深情款款地伸手,扶她下车。
她翩然落下,并没有对周围景物多做打量,微微抬头,与他相携步入会场。
会厅极大,正中垂下一大型水晶吊灯,映得满室衣香鬓影、富丽堂皇,高脚杯的舞会,钢琴跟晚礼服不期而遇。
甫入门,便有人带着太太迎上来,蒋朝余亦是满脸堆出笑,早早地伸出手来,两手在中间握住了,撼动不已,连声地道:“难得,难得。”
跟在那位先生旁边的夫人年纪不会很轻,眼角有脂粉掩盖不去的细纹,但保养极佳,肤色白皙。见晏若落了单,那夫人便竭力地找话题同她搭话,连声赞她颈间这串矢车菊蓝宝石色泽通透,晶体洁净均匀,强光之下连一点杂色都没有,定非凡品。
晏若微笑不语,托起那夫人腕上一只翠玉手镯,眼中流露出爱慕神色。那夫人二话不说抹下来,强行要为她戴上,她只是摇头,坚决不肯接受。那夫人便干脆捉住晏若一只手臂,硬是替她戴上,笑道:“这颜色太艳,妹妹年轻,戴着比我合适。”
晏若解下颈上所戴蓝宝石,依样为她戴上。那夫人胡乱摆着手臂,抗拒得不甚强烈,任由晏若为她系上项链的扣匙,脸上微带小小窃喜。
蒋朝余看了晏若一眼。
她像是生来就习惯于这种场合,哪怕一句话都不用说,只要站在那里,便是得体的待客之道。
那先生脸上流露出惭愧的神色,向着他赧然道:“贱内让您见笑了。”
“怎么会?”蒋朝余微微含笑,欠身致歉,“内子不爱说话,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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