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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身后的仙将连忙跟着附和：

“是！”

*

白婳半枕着头，躺在漫无目的飘远的彩云里，思绪飘远。

久远的记忆，渐渐袭上心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记得，自她有记忆以来，她便被轩辕收养，成了少昊的妹妹。

说是养女，但是，也不过是上一任天帝觊觎她在战场上的天赋，觉得自己有用罢了。

天庭上，她的地位，也就比一般的仙婢高一点，经常受天帝其他子女的排挤。

唯一对她好的，只有少昊。

他是天帝长子，身份尊贵，愿意屈尊降贵，主动教训他的同胞弟弟妹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对于那时的她来说，他便是那遥不可及的光，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也对她有同样的心思。

她至今还记得，他如沐春风的笑着说欢喜她的模样，那样温暖怡人，令她怦然心动。

她与他的这份情，很快便传到了轩辕的耳朵里。

轩辕震怒，将她丢下了万魔窟。

他为了救她，不顾轩辕的反对，进入万魔窟，甘愿替她承受万魔噬心之苦。

从那一刻起，她便在心底发誓，绝不负他！

后来，三界动荡，轩辕看重了她在军事方面的天赋，允诺她，如果她能替他平定三界，便允诺了他们两人的婚事。

临行前，少昊拉住她的手，向来温润儒雅的脸上，尽是颓色。

他说，“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只会娶你一人！”

她信了，离开时，心心念念的，是以后两人的美满。

那时，她受了无数伤，支撑她的，只有一个信念：

活着！

因为，她知道，他在等她。

她不仅会推演，还会各种离奇的阵法，在他手下陨落的妖魔，不知凡几。

旧事

她一战成名，被轩辕封为九天玄女。

只是，他却变了。

那个她日思夜想的少昊，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竟然趁自己不在，要迎娶鸟族公主。

她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他与她，正一身喜服，相对而笑，其乐融融。

他看着一身狼狈的她，仍然儒雅，仍然云淡风清的笑。

她忍着眼泪质问：“为什么？”

他笑得温柔，仿佛情人之间最亲昵的呢喃。

他说：“我的承诺依然有效，我仍然会娶你为妃！”

她忍不住笑了。

为妃？

意思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世，只娶她一人？

他的心里，究竟把她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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