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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村长周瑾走了有一柱□□夫,炀炀神情越来越凝重,最终咬牙道,“二狗子,去叫大家收拾东西,一刻后在村尾水井集合。”
二狗子并不意外,点点头。
一堆村妇孩子拖着大包小包集中在常树家,十来个村民轮流守卫。
“凭什么离开?村里青壮年都在这儿,最是安全不过。”村民莫名其妙,不耐烦至极,臂膀挡开二狗子。二狗子身形瘦弱,跌倒在地,谨记炀炀嘱托,爬起来屡次劝说。
副村长蹲在一旁,心思活泛起来,“你费劲心思哄骗我们出去,居心何在?莫非……你是匪祸红衣众的人?”
他一开始厚着脸皮留下来,随你怎么说,我小命要紧。副村长心里门儿清,村民背后都在说他闲话。于是盯了两个少年好一会儿,誓要把场子找回来。
天助他也,机会来了。
腰杆子挺直,声音放开,越说越觉得就是这样。
烟杆子抵住二狗子脑袋,烧红的烟头很快烫伤额头起了大泡,“我记得你,住村外流民堆是吧?突然死乞白赖扒住周瑾炀炀不放,定是想留村里收集消息,传给匪祸红衣众。”
匪祸红衣众在平安村村民记忆中留下的是绝对恐惧,仅仅这几个字眼能在人群中掀起惊慌错乱。村民骚动起来人人自危。
“我没有,我不会害公子。”二狗子眸中闪过狠厉,十指攥紧捏地咯吱作响,又松开放在身侧。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
副村长惊出一身冷汗,一脚蹬在二狗子腹部踹出老远。口不择言,“这、这小子一定是匪祸红衣众的奸细,千万不能听他的话。快,快把他绑起来!”
“喂,谁准你碰我家人!”拳头夹着劲风狠狠砸进副村长脸上,碎牙齿混着血飞出来。炀炀眼周青筋暴起,落地后跑到二狗子身边扶起他,周瑾的工具箱放在不远处。
“没事。”二狗子戳了戳泡,鼓鼓地,有水晃动,“村里只剩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匪祸掉头过来拿住大家太轻松了。大家必须暂时离开村子躲起来,起码不要成为陈村长他们的负担。”
村民挣扎不已,“口说无凭……你……你怎么保证匪祸一定来?”
“也许副村长说地对,他在哄骗我们出去!哼,我偏不听你的!”
“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呿,这些人除了拖后腿还会干什么。”炀炀好不容易提升点好感度,颠了两下又跌回负数,“要不是爷爷叮嘱,鬼才愿意管你们!我只说一遍,最迟两刻钟,匪祸红衣众就会闯进村子,信不信随你们!”
“二狗子,你现在怎么样?”
两人放下话转头就走,二狗子示意他不用扶,“东西呢?”
炀炀侧身,刚拖回工具箱背在身上,“喔,在这儿。”
村不彻底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人群中常宁儿咬了咬唇,扶着常树家的跟在两个少年身后,“炀炀,二狗子,我信你们。”
带周瑾进村的大姐领着自家孩子一起走,“小周那么好,如果是他的弟子,我愿意相信。”
情绪在巅峰状态,更容易被他人影响。像沙漏顺着细长口子流沙,第一个人跟上去,其它人犹豫一番,很快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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