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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身着猩红古衣的人慢慢抬头望了过来。
江汀被吓了一跳,全然忘记了面前这个人的危险性。
梼杌原本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不知是被车撞了还是怎么,现下脸上全是血污,额上还鼓起了两个包。
梼杌清亮的声音带着鼻音,“你去哪?”
江汀小心翼翼回答:“……我去上班啊。”
梼杌扶着墙站起身,“我也去。”
江汀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你……去做什么?”
梼杌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按着脑袋想了半天,烦躁地捶墙,“艹,我要干什么来着。”
江汀沉默片刻,提醒他,“你手里是我的画么?”
“这个?”
梼杌抱着白布遮盖住的长板,一瘸一拐走向江汀,“对,这个要还你。”
梼杌这样说着,却并不把画给江汀。
直到离江汀两步远,他才怒不可遏地骂道:“狗比谛听!他妈的我不过是问了句那女的是不是他新的情人,就追着老子打了七八个山头,老子有正经事都还没说!”
又是来找爸爸的。
不过梼杌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和以往找上门的风流债不一样。
梼杌提起来似乎就很生气。
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坚持要把画给江汀送到公司。
见江汀目光含着质疑。
梼杌抬着下巴冷眼看她:“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曾经的光辉事迹吗?千八万年前我和扰乱妖界的帝江打架时,你只怕还没出生呢。”
江汀瞥了眼他猩红古衣被血染成的降红色,只轻轻扬了扬眉。
梼杌暴躁地原地跳起来,落在地上时,腿疼得连着抽气好几声。
“你会那种术法吗?就是能把东西变到看不见的地方,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江汀忍住没有笑出声,手指着那画说道。
待会还要挤地铁,这么巨型的东西,搞不好会伤人。
梼杌很嫌弃她:“那叫袖里乾坤!”
江汀等着他:“哦?”
梼杌憋得脸都红了,暴躁地甩头,“我现在没法弄。”
江汀笑了一声。
梼杌瞪着她,“我又不是不会,只是现在做不了!那么简单的术法算什么!要不是我本体被帝江这个恶毒的妖怪损了一半,至于被谛听追着打成这样吗!”
他说得既委屈又愤怒。
江汀好笑中又觉得可怜。
看他这个样子,那什么瞬移也是不可能的。
江汀只好带他去坐公交车。
幸而早过了上班高峰期,他们一路被侧目着安全到达公司。
等电梯的时候。
江汀再次提醒道:“我们公司和妖管局正在捉拿你,你确定不把画给我,还要自己上去吗?”
梼杌面色也有丝紧张:“帝江那倒霉催的也在吧?”
江汀:“帝江?”
梼杌想了想:“哦,他还有个名,叫什么狄……”
江汀:“狄降知?”
“对!”
梼杌确定后,将画竖着抱住,先进了电梯,“我他妈也不想找他,但是没办法啊,走吧。”
这还是第一次见妖上赶着自投罗网的。
劝也劝过了,他不听就不关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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