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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听说到这里,觉得已经提醒得很直白了。
他面上的不忍和纠结,是作为老友的劝诫。
狄降知能看出来。
可是要想他打消这个念头,无疑是做梦。
他牵起唇,“所以为了未知的可能,我们只能掩盖起那段记忆,这不是另一种自欺欺人么?”
谛听哑口无言。
他竟然忘了,帝江看似冷漠,却无比执拗。
这件事帝江已经做了决定,看来是没有再回旋的余地了。
狄降知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底却悄然升起丝无法把控的感觉。
如果谛听没有说谎,江汀一定是那只毕方,且千年前的事没有驳说得那般简单。
他能不顾一切去揭自己的伤疤。
可若那层伤疤底下,还有江汀呢?
念及此,他到底是有些迟疑,怕伤着她,怕……当真和谛听说的那样,无法挽回。
可这件事像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沟壑,狄降知没法置之不理,他的性子也不允许他粉饰太平。
做出决定的当晚,狄降知进入江汀的卧室,静静凝视着她睡梦中的模样。
江汀第二天起得很晚。
她看见床头柜上有张字条,被两块金子压着。
纸上的字迹遒劲疏朗,就写了四个字:
等我回来
是狄降知,他去哪里了?
江汀顺手将金子放进玻璃瓶,把纸团了团,也一并扔了进去。
昨夜江汀在外面吹风,后来睡着了。
也不知道同事们什么时候走的。
江汀洗漱完,问过饭团和寿司,才晓得她刚一睡着,同事们就走了。
不过饭团说狄老师和谛听老师在客厅聊了很久,不清楚两人究竟在干什么。
饭团吃着肠粉又说:“对啦,昨天本来谛听老师要抱你回房的,但是——”
江汀咬了口奶黄包,问:“但是什么?”
说到谛听,她这位老爸真的很不称职。
都日晒三竿了,竟然还没起来,还是寿司这个小孩子做的早饭!
江汀吐槽着,全然忘记了自己现下也是饭来张嘴的惰性。
饭团嗦着手指上的汤汁,没空回答。
寿司嫌弃地将小屁股挪过来些,优雅地在面包上抹着蓝莓酱,懒洋洋接道:“但是狄老师不让,谛听老师也不许狄老师抱你,最后你是自动飞进屋,又飞上床的。”
饭团这时也接道:“对呀!你飞的技术好差哦,撞破了两个花瓶,还磕着了门。”
江汀想象着自己在屋里乱飞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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