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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这名字倒还过得去。这是小红从家里跑出来之后听人们提到的最多的一个名字。
不过现在她对这个名字到还没有多大兴趣,因为她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说他有趣是因为他是小红见过的最不懂风情的男人。不吃鱼的猫或许有人见过,但是不懂风情的男人小红还是头一次遇见。
“你要去那里?”
“漠北。”
“你是不是刚才没听到我说话?”
“听得很清楚。你说你要去江南。你说一个姑娘自己走不方便。你问我要去哪里。”
“你记性倒还不坏,只是脑子不大灵光。”
“姑娘过奖。”
“本姑娘就在委屈点。我看你张的还不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所以准你与我同行。”
“你也要去漠北?”
“你……你、当真气死我也。你是不是有病?”
“五岁之后就不再生过病了。”
“你是不是还没懂我的意思?”
“你想让我陪你去江南。”
“那你还要去漠北?”
“没错。”
“为什么?”
“为了去看一朵花。”
“去漠北看花?”
“是。”
“你知道不知道江南的花有多好看?”
“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大老远的跑去漠北?”
“因为我要看的花很特别。”
“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它生错了地方。它本该生在江南,可惜它偏偏长在了漠北。”
“咦!这倒是件趣事。你从那里听来的?”
“我父亲。”
“你这人当真是有病啊。一家子都有病。你叫什么名字?”
“花错。”
小红相信这是她打会说话以来第一次无话可说。
(三)漠北的花
如果说上天赐给人们如诗如画的江南水乡,千里冰封的北国风光,绿草如茵的塞外高原作为祝福,那么这冷酷无情的大漠就是它的诅咒。
诅咒往往是在人们最脆弱的时候才生效,就像狼群永远在人们最疲倦的时候才出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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