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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甘绿半真半假闹了无数次分手之后,邬时遇也终于将这两个字说出了口。
我累了,我发现我们不太适合——无非就是这种用烂了的分手金句。
邬时遇曾经也很不屑这种话,但当他发现他想分开的理由真的就是那么几个的时候,他才不得不承认,原来那几句话也不完全在瞎扯。或许还可以在后面加上一句“其实我还喜欢你”之类的当作结尾,不过还是算了,加上了才真的无耻——虽然他的确还喜欢着甘绿。
因为还喜欢着她,所以邬时遇觉得缘分这件事,偶尔也的确奇妙。比如他和甘绿从来没有像别人一样硬性约定过毕业后要去哪座城市,但最终确定下来的工作地点不过相隔两个区;再比如,他们也没有像别人一样急着将用了四年的校园号换掉——大概就是因为这些不约而同,邬时遇才能在开会的时候,接到甘绿打来的电话。
“喂?”邬时遇有些意外。
毕业后他们偶尔会用短信交流一下这座新城市的天气和饭菜口味,却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邬时遇……”
甘绿吸了吸鼻子,今天是她设计师助理转设计师之后的第一个成果汇报日,可她却在客户面前犯了一个很基本的错误。沮丧、害怕、生气、失望,种种情绪压得她几乎快要窒息,她拿着手机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拨给了邬时遇。
没有办法,没有人可以听她讲这些事,她习惯了在父母朋友面前只报喜不报忧。
“怎么了?”邬时遇站起来,做了一个请假的手势,走到了茶水间,“你慢慢说,我在听。”
“怎么办,我搞砸了一件好重要好重要的事……”
其实甘绿接的只是一个几千块的小项目而已,但这是她独立的开端,对她意义非凡。
她熬了一个星期的夜,做了五个不一样的方案,却还是搞砸了。
“今天降温了,给你包饺子吃?”邬时遇靠着墙,久违的温柔口气让他自己也有些陌生,“你给我发个地址,我等会就下班了,我不买香菜你放心——喂,再哭就没有溏心蛋了。”
4.你教我忘记该忘的
这是毕业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时隔一年半。
甘绿换了一个发型,及腰的黑直发不见了,她剪短了至少一个手掌的长度,将它们通通染成了类似奶黄色的金色,中等大小的波浪,从耳尖开始往下蔓延。
挺好看的,像个洋娃娃。这是邬时遇的第一反应。
“怎么在家也开始戴眼镜了?”包饺子的途中,邬时遇问了一句。
“工作之后老是盯电脑嘛。”不知不觉中,甘绿的口吻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只要对面的人是邬时遇,那么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很放松。“盯着盯着眼睛就越来越差了。”
接着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凑到了餐桌跟前:“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大学跟你组队打游戏的时候我不觉得眼睛难受,作图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眼珠要爆掉了?”
“我买了胡萝卜。”
“喂。”甘绿下意识退后了一步,“你明明知道我讨厌这玩意儿。”
“它对眼睛好。”
“但是眼睛的主人——我,不想跟胡萝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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