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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刚刚回来的时候, 险些被屋子里蜘蛛网般的线索给吓了回去。
事实上, 他确实第一反应的关上了门。
“那是华生吗?”安妮从里屋探出了个头来, 略过了两根穿插在两面墙上的线索线。
福尔摩斯手里拿着一张肖像速写, 迎着渐弱的阳光看。他将手中的纸张放下,看着安妮回答道:“显而易见。”
门外的华生深吸了一口气。很明显, 一层的摆设和记忆里完全一样,就连偶尔的丽贝卡的声音也熟悉得不行。
好吧, 那么刚刚开门看到的二层满满房间的线。像是进了鬼屋, 复杂的纸张贴满了整个房间,地上还凌乱的摆着两三个摆设。正一入门时,入目的最大的便是,那一张画满了标注的地图。
“应该习惯的。约翰……”华生对着自己说道,他强装镇定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衫, “只是有一个案件。”
福尔摩斯的风格, 不是吗?
只不过……华生无奈的苦笑, 现在又多了个配合他的安妮,当然会更上一层楼的个性凸显。
就是刚刚那份惊鸿一瞥, 完全就能够想象得到, 里面究竟乱成了个什么样子。估计,就比之前福尔摩斯一个人发疯的时候, 还要让人感到头疼吧?
可怜的哈德森太太,也不知道又该如何处理了。这可是两个人,简直是双重的麻烦……
华生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推门走了进去。
福尔摩斯的声音很快响起:“欢迎回来, 华生。”
华生小心翼翼的躲过了脚下的一根蜡烛,堪堪抬起的腿没让蜡烛的火焰烧到他昂贵的裤角。弯身掠过了头顶的一根线,没触碰到它上面挂着的铃铛。
华生无奈的指了指线上的铃铛:“这个做法我之前竟然没有见过?”
福尔摩斯对着华生的惊讶,表现得很是平静:“一种警示,保持安静。”
安妮笑着端了杯茶水出来,递给了福尔摩斯一杯后,甚至还交给了华生一杯。滚热的茶水,还冒着清香的热气。
满满的烟火气,简直和这个房间可怖的扮相太过不一致了。
华生后知后觉的喝了一口,被烫得说不出话来。
“天哪,慢一点儿!”安妮惊讶道。
她可实在没有想到,华生会看也不看的就喝了一大口。只是看着,就觉得很疼。
福尔摩斯对着茶水,轻轻吹了吹,才慢慢喝上了一口。清香的茶水入喉,让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在这个偏凉的秋日,浑身都泛出暖意来。
福尔摩斯惬意的模样,深深刺激到了喉咙疼的华生。
他深深喘息了几声,才在安妮递过来的凉水里,得到了缓解。
华生一顿“吨吨吨”之后,才大口喘了几下。坐下来,指了指满屋子的东西,一脸的疑惑。
“这些都是什么?”他指着满屋的装饰,问道。
福尔摩斯接过了安妮手里的案件笔记,翻看了几页:“新的案子。”
“准确来说,也能够说还是之前的案子。”安妮好心的解释道,“就是之前没有追查到的波图利尔失窃油画。”
福尔摩斯脸色一板:“是新的案子。波图利尔失窃,他们也被莫里亚蒂欺骗过去了。”
那场失败的判断,简直让福尔摩斯不堪回首。最为可怕的是,竟然在出动麦考夫手下人之后,追回来一副赝品。
这一件事情,就足够他在未来几年的圣诞家庭聚会里,被麦考夫嘲笑的了。
华生眼眸睁大,他有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莫里亚蒂?莫里亚蒂教授。就是之前给了我们在三号码头一下的人?”
“是的。”安妮点头。
这个名字华生并不陌生,在之前安妮昏睡的时候,他和福尔摩斯曾经破坏过这位男士的很多计划。
在一系列的报纸头版上,刊登了不少让他颜面尽失的消息。
“他为什么会和波图利尔的失窃有关?”华生还是不能理解。
安妮指了指墙上,占据最为中间位置的一张纸条:“莫里亚蒂的战书。”
华生顺着安妮的方向走过去,细细观察着这张纸条,他念着纸上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最初来到我这里的原因吧。不如就用那幅油画做一场游戏?J.M.’JM?詹姆斯,莫里亚蒂?”
安妮点头。
华生皱着眉头看了看,目光落在一处时,整个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情绪来。
他指着上面的一处唇印,回头看着福尔摩斯:“这个是唇印?”
福尔摩斯的脸色微微有些窘迫,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安妮。并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视,声音不由得变得不稳起来。
“是的,一个疯女人。莫里亚蒂的手下。”福尔摩斯很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华生抿唇,将手纂成拳头放在唇前,狠狠的咳嗽了两声。
福尔摩斯眼神有些飘忽,他将刚刚烫了华生一下的那杯热茶递了过去:“嗓子不好就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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