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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赏赐?专宠?谁不要命了敢在这关头上泼皇上冷水?再说,不过是个后妃,不打紧的,安远侯府还能翻上天来吗?
后宫中则没有这般淡定了,新入宫的个个红了眼,一个个暂时摒弃前嫌,抱成了团想着怎么把容泠拉下来,沈婳尤甚,简直恨不得去蓬莱宫撕了容泠。
惯常左右逢源会哄人的段玥表面上安抚着沈婳,实则煽风点火,生怕沈婳不去闹一通搅得大家不得安宁。
之前没能讨好得了容泠还得罪了沈婳的阮清莲远远地不敢上前,心想,也好,置身事外,看你们斗个两败俱伤最好,再不济,去抱德妃的大腿也比这样两边不讨好要好。至于段玥那个贱人,这种煽风点火的手段,也只有沈婳那傻子会着道了,整日里上赶着给太后请安,人家有侄女在宫里,哪还会看你一眼?
还有一同入宫的方常在,也不知道太后看上了她哪一点,这种货色都能入得了宫?就知道安安静静地躲在屋里,不求上进,也不嫌闷得慌。
新人们沉不住气,在祁景煜身边默默无闻呆了几年的德妃却是陷入了沉思,她从来没有受过宠,当初不被家里看重,嫁给了“与皇位无关”的三皇子祁景煜为侧妃。
几年前心性尚且年轻时的她想,反正只是个皇子侧妃,况且祁景煜最后能不能从新帝的手中活下来都是个问题,有什么可争可想的?
于是,她眼睁睁地看着府里的另一位侧妃跳上跳下,害这个斗那个,闹到祁景煜面前还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无辜白莲模样,然后,被祁景煜轻飘飘地处理了,第二天便病重身亡了。
从那以后,府里的各位人人自危,战战兢兢不敢造次,从前动过手脚的也都如履薄冰,生怕哪天被翻出旧事,也像那个侧妃一样病重身亡。
祁景煜身为皇子时,府中没有正妃,他的上位也算是“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府中仅剩的一个侧妃和两个贵妾草草地被安了个位分,入了宫,日子却与王府中没什么差别,变相的“冷宫”罢了。
德妃以为,祁景煜这样的人,是不会对谁动心的,而现在,沉寂了这么多年的后宫,竟是被那人打破了。
她也曾幻想过受宠的日子会是怎样的,然而那份稚嫩的少女心在漫长而又无趣的岁月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如今,却有另一个女子,受到了她想都不敢想的重视与专宠。
她一时竟不知道是该遗憾、怨恨还是无奈。
她“安分”了这么多年,皇上一眼都没有看过她,困在这偌大的深宫中,与死又有什么差别呢?
德妃抬起头,看着窗外一片葱翠的生机盎然,心想,我要再争一争,斗一斗,哪怕是斗不过,死了,也比如今这样行尸走肉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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