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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敢跟祁景煜对着来?长公主以亲身经历为保,这两人完了。
“外面雨停了,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在这屋里待了这么久,长宁也有些坐不住了。说来拜佛,也不过是做个样子,她生性跳脱,那能受得住这寂寞?
“不急,路滑下山不易,且再等等。”容泠倒是很淡定,外面那两位闹了这么一出,怎么能让她们错过最后一幕呢?
果然,没过多久,外面便来了人,祁景煜派人来接她们了。
“走吧。”容泠说着起身,朝门外走去,刚一出门,便愣在了原地——祁景煜撑着把伞,站在屋檐下,见她出来,弯着眼角笑了笑。
她本想着祁景煜会派人过来,却万万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
“你怎么……”容泠只觉得心头一颤,说不出是欣喜还是什么别的。
“嘘,我偷偷溜出来的。”那人调皮地眨了眨眼,“想你了,等不及了。”
“……”长宁长公主站在后面,只觉得眼睛一辣,她就不该迫于太后压力跑来瞎掺和,这不,猝不及防就被秀了一脸。
念娇也是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皇上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这种让人忍不住心里乱撞的方式,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一个天赐的好机会?直接闹到皇上面前,可不比暗示引导有效得多?
于是,被冲昏了头脑的念娇作死地出声打断了他们:“花笺是妾身不小心丢下的,与娘娘一点关系都没有,娘娘饶了妾身吧。”
祁景煜正想好好看看容泠“感动”的样子,就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哭诉给打断了,心情很是不妙:“什么花笺?”
念娇见他“上钩”,心头一喜,她这么明退实进的一招百试不爽,又指出了花笺的存在,又故意说得令人误会,听起来像是被逼封口似的。
“不堪入目的小玩意罢了。”容泠也没想到她敢当着皇上的面闹,念娇这套诬陷人的说辞方式,她前世也领教过,实在是令人作呕,当即沉了脸色,“我没治你诬陷的罪,你倒是先咬上来了。”
“娘娘恕罪,都是妾身不会说话,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念娇“惶恐”道,委屈得又要落泪了。
祁景煜从惊蛰手中接过那个精致的花笺,看了一眼,脸色更黑了。
念娇见此,演得更得劲,等着皇上震怒,让她们好看。
祁景煜的确是有点生气,这不就是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编排容泠和那谁的莫须有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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