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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晚上九点多,樊逸清才被蒋正霖送回出租屋。
樊逸清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掏出手机盯着发呆。今晚跟蒋正霖独处时,程桦每隔半个小时就会给他电话,总共拨打了三次,而且还发来无数微信。
目的只有一个,催自己快点回家。
樊逸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或许程桦对他是否也有超越友情的想法。
樊逸清顿觉得这世界太过于疯狂,十年前,他完全不知道同性恋的概念,也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类群体。
十年后,会有男人热烈追求自己,就连自认为的好兄弟也可能不似自己原先想的那样简单。
更可笑的是,今晚自己竟然同意蒋正霖来追求自己。
那时的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现在想不起来了,但他最终不再犹豫。
樊逸清释然了,不死不生,他入狱已经死过了一次,如今借助皮相得到十年前真相,可谓是没有成本。
洗完澡,他看着镜子里裸露的自己,不由得感激自己这张脸,他确实有迷惑人的资本,从某种意义来说,可真是像只狡猾的狐狸啊。
隐藏在猎物中,等他们没有防备,一击致命。
手机铃声在空荡的卫生间里面突兀的响起,樊逸清从悬挂在门后的裤子口袋中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冷冷看着手机响了许久,待差不多自动挂断时,他按了接听键。
他想,对方的耐性也正被自己磨着,芝麻越磨越香,越吃不到,蒋正霖越焦灼,越在乎。
“喂,你好。”
蒋正霖不再守株待兔,他主动跟樊逸清要了手机号码,樊逸清料想今晚他会打过来。
手机那头传来蒋正霖有些虚弱喑哑的嗓音:“逸清,是我。”
樊逸清笑道:“抱歉蒋总,我还没来得及存你的号码,你到家了吗?”
蒋正霖闷闷的略有不悦:“逸清,你不觉得你对我太生疏了吗?到目前为止,你一直称我蒋总,我没有名字吗?”
“抱歉”,樊逸清拿起一旁的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水珠顺着发丝滑下他的身体,他很不舒服,“我只是觉得这样是对你的尊重”。
“逸清,我不是你的上司,即便我还没有追到你,我们也算朋友,你会私下称呼程桦为程总吗?”抱怨的情绪十分明显。
蒋正霖此刻并不好受,他正在忍受胃疼的折磨,在送樊逸清回家的路上他就隐隐觉得很不舒服,大概是晚上吃太多辣食,他的肠胃承受不住。回到别墅后,管家给他服用了两片胃药,他就躺在床上等待樊逸清的电话问候。
毕竟他清楚地看到程桦走后,樊逸清给他发过微信。
等了许久没有回应,使忍受胃疼折磨的蒋正霖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创伤,他大可以不再理会樊逸清,但想到或许是直男不开窍,又或者心有不甘,于是主动打给了他。
樊逸清试探的问道: “对不起,我只是习惯了,那我,我可以叫你正霖吗?”
蒋正霖突然觉得呼吸顺畅,胃疼稍减,他轻笑道:“当然可以,我喜欢你这样称呼我。”
蒋正霖低喘出的气体拍在话筒上,顺着电波传到樊逸清耳中。
樊逸清一时无法适应这种暧昧的感觉,想要尽快结束话题,于是说:“嗯,正霖,我刚洗完澡,同住的房客要用卫生间,我不能跟你长时间通话。”
蒋正霖听到洗澡这个词时,开始想入非非,满脑子黄色废料,呼吸也开始紊乱,于是也想尽快结束这有些尴尬的对话:“那好,你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蒋正霖挂掉电话,满脑子的黄色肥料持续发酵,正值虎狼的年纪,欲望旺盛,可最近一周由于樊逸清的出现占据了他的大脑空间,他连床伴都没找过。
蒋正霖悲催的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可问题是胃还在疼,在这种双重折磨的夹击下,他一手按着胃,一手扶着小老弟儿,切实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活了三十年,头一次在一天内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两次。
实在是,太TM刺激灵魂了。
*
周一,锦华商业集团后勤部,午休时间。
“啊,姐妹们,下个月就要过年啦,好嗨哟!”
“嗨个屁,过年意味回家!回家意味催婚!家里还有熊孩子无数,费钱又费脑子!完全没有过年的快乐哦。”
“对啊对啊” “就是就是”
“来来来,我再跟你们说说我的极品二姨妈...”
后勤部由于体力活多,所以只招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汉子,她们最快乐的时光就是闲时侃大山儿,调戏男同胞。
这时,一位身穿黄色工服的男人站在门口,“对不起打扰了,请问樊逸清先生在吗?”他捧着一捧白玫瑰,正朝办公室内张望。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姑娘们呆张着嘴,齐刷刷看着樊逸清。
樊逸清镇定自若地站起身,走到男人身边:“你好,我是樊逸清,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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