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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玲总感觉自己与观光车有点不对盘。
第一次上车时遇到这个豺狼女挥刀砍人,第二次上车时又遇到这个豺狼女拿着保温瓶砸人。
这不是运气背是什么了?
“好了,先暂时止血包扎,但管不了多久,注意这三个小孩子别让他们活动量太大。”
将绷带包扎到三个豺狼小鬼的手上,霖玲把他们那几个只剩下一层烂肉的手指捡回来就对乘务员说道。
被砸晕的那个乘务员还在昏迷中,头上的破洞虽然已经被霖玲处理,但他颅骨内部的损伤霖玲却无法鉴定。
但从这点上来看,那个豺狼女下手根本没有丝毫顾忌。
而且听其他乘客所言,这三个小孩还是她的孩子,这当母亲反而却袭击了救治自己小孩的乘务员,后面更是无故袭击其他乘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霖玲当时记得在第一天时,这豺狼女就应该被送去关押了才对,也不知道怎么进来了。
还能安然无事的再次登上观光车。
也不知道是怎么混上来的……
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豺狼女踢到一旁,霖玲向车头的驾驶室走去。
周围的乘客投来的眼光仍具异样,毕竟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狼被轻易踹飞,是个兽或虫都觉得有些怪异。
特别是建立在霖玲那并不算强壮的外表上,就好比一个瘦弱的女性把自己同体重的巨石举起来了一样。
毕竟对比起其他兽或虫,霖玲这一米八的身高真的不算太出众。
“你练过格斗术吗?”
肩膀上敷着药,唯一一个清醒的乘务员在瞧见霖玲走来时,便坐在椅子上抬头问道。
早在霖玲动手的那一刻,他便发现这匹黑狼的身手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柔软,抬手和踹脚之间都隐约有着一丝体术的影子。
霖玲歪头细思,之后朝乘务员点了点头,“算是吧。”
如果说的是异常讨伐队的统一制式健身体术的话,那么也算吧。
她余光瞥见这乘务员肩膀,即使贴着膏药也能看见那凹陷的骨骼与血肉。
“你需要处理一下伤口吗?”
“不,不用,这又不是外伤。”乘务员摇摇头,抬头看向在驾驶座位的司机。
因这两场意外,车辆已被司机驾驶着开始返程,原本要围绕遗迹行驶一大圈的行程因为此次突发事故而强行更改。
不论是司机还是乘务员,此刻心中都有浓郁的不解。
虽说遗迹周围常常出现凶暴的无毛兽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像这种成群的进行围攻的事件却是第一次。
而且这次如此严重的事故,近年来也从未发生过,甚至比十年前那起遗迹区凶暴无毛兽伤游客事件还要严重。
司机有点难以想象在这之后自己等人要承担的责任。
丢饭碗可能是小,但最麻烦的……恐怕还是后续因为此次事件产生的一系列问题。
他反复想着,手都有些打颤。
直到站在驾驶座旁边的乘务员开口。
“冷静点,我们还要把剩下的乘客安全送返。”
乘务员已看出司机心神不宁,也只能叹气的摇头,一双猫耳有些下垂。
他瞧向车厢,借着那那透明的车窗他看见了在那茫茫的草原上耸动的黑色阴影。
无毛兽们正在聚集。
这是从未见过的现象。
乘务员将视线收回,转眼又见那匹黑狼与自己一样紧盯着远方的模样。
橙黄的眸子中透着凝重的神情,就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样。
“怎么了?”
察觉到身边的目光,霖玲收回视线,面带疑惑的问道,好似刚才的表情并不存在。
如同翻页一样迅速。
看着霖玲那毫无虚假的神情,乘务员心中闪过这般想法,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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