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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看程予,自顾自的又斟满一杯。
“景先生,怕是找个理由喝酒吧,呵,我是代艾米临时来的,您现在和古德先生那么熟,想知道POP的情况,易如反掌。”
景恒端起酒杯,看着程予的目光有些迷离:“没别的?”自问自答一般又喝了一杯。
程予有些烦躁,恼怒,说不来的无名之火。
她把旁边的干净酒杯拿过来,一溜排满了五杯:“这样,都喝了,随便问,一晚上都没问题,敢玩吗,景恒!”
景恒抬眼看她,脸色又白了几分,似乎有点难受眉头紧皱,哼了一声后,慵懒又沙哑道:“好!”
“程予,你有过弟弟?”
“嗯,死了。”某人咬牙。
“第一次见古德先生,是去面试,五年多前?”景恒跟唠家常似的,不紧不慢。
程予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回了声是。
古德和她养父母是老友,知根知底,有些关键的信息父母会隐瞒,但老古德那人典型大嘴巴,有心人也不难推测她的过往。
程予转着手中的酒杯噗呲笑了出来:“我肯定没欠过您钱,这刨根问底的我心虚啊,我不是倾城之色,有自知之明,咱不可能来个一见钟情二见钟意,还日久生情?觉得我像某个故人吗?”
烈酒当头,景恒用手按着太阳穴以保持清醒:“感觉,直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他叹了口气又拿起面前的酒,灌了一杯。
景恒的双眼染上了雾气,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定定的看着程予。
程予面色平静:“我猜,她应该不在了,有什么想对她说的没机会说的?都说,有遗憾才会记得,是忘不了还是再给自己找个立牌坊的理由,我不关心,你想说就说,给你个倾泻的机会,不枉费你喝了这多酒,”程予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那端沉默了很久,久到,程予以为景恒醉晕了。
“没告她,殷轩早就去了,怕……其实他就在……她最在意的地方……”景恒喝断片了,低声絮絮叨叨呢喃着,像是说给自己听。
最在意的地方,像个晴天霹雳一样,震得程予顿时清醒。
“程予,你恨过人吗?”景恒感觉到晕眩,整个人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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