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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燕低着头刚好能看见汗珠的去处，她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汗珠消失，她知道不能再看，但那圆润的汗珠，像是有神力般，诱惑着于燕，定定地盯着赵山河的腹部下方看。

于燕的目光太过炙热，赵山河想忽视都难，赵山河被于燕看得不自在，他将衣襟收拢，隔绝于燕火辣的目光。

赵山河重重咳嗽一声，唤回于燕的意识，“我吃过了，不饿，你拿着自己吃吧。”

这哪行，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讨好赵山河，赵山河还不领情，那她跑这趟不就白费了。

于燕追在赵山河身边，围着赵山河，使劲给赵山河推销她的牛肉干，“将军，牛肉干不撑肚子，只是消遣的零嘴，关键时刻还能补充体力，让你随时随刻都精神振奋，研究战事。”

于燕看赵山河不为所动，她拿起一片牛肉干，举到赵山河嘴边，急切地说道：“将军，你试试，这牛肉干真的很好吃！”

赵山河若不吃近在眼前的牛肉干，他相信，于燕能够举着牛肉片，跟着他走一路。

赵山河咬住牛肉干，伸出舌头将牛肉干卷入腹中，他逆着阳光，目光深沉地看向于燕，打趣道：“我起初就不应让你入伙勇。”

于燕被赵山河的目光吸引，她呆呆愣愣地盯着赵山河，不受自己所控地问道：“为什么？”

于燕呆萌的模样，将赵山河逗笑，他伸手推向于燕饱满的额头，解释道：“社交能力这么强，能帮我说服霍兴资助我行军，又能让饱腹的我，吃下牛肉干，你不跟着郝川集资多可惜。”

于燕被赵山河夸得不好意思，她自小说不了话，平日的豪情壮志，都只能是空想，现在她能说话了，她便想将当初想说的话，全都说完，表现给世人看。

于燕摸上额头，羞怯的低了头，半会儿，她转头看向人声鼎沸的人群，她疑惑地问道：“将军不是在武斗，怎么会出现在外围？”

赵山河带着于燕往阴凉的地方走，他站在校场边缘的槐树下，看向好不热闹的人群，耐心跟于燕说道：“都是手底下的兵，临时起意想跟我比划，我将他打退，便让郝川上前，跟他们比划。”

“哦。”

于燕见赵山河脸上全是汗，她将挂在身上的竹筒取下来，递给赵山河，又殷勤地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赵山河。

赵山河接过变得温热的水，他目光触及手帕，有瞬间的凝滞，赵山河撇开目光，仰头喝水，他抚开脸上的汗渍，并没有接于燕手中的手帕，赵山河紧抿唇，像说家常般询问于燕，“你身上经常带着手帕？”

于燕低头看向白净的手帕，她手指微微收拢，藏下心里的起伏，斟酌着回答道：“需要时便带着。”

于燕怕赵山河将她认出，她欲盖弥彰地解释，“并不是只有女人才可以带手帕。”

赵山河笑，他看向于燕，眼里盛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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