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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虎越讲，于燕越难过，哭得越大声。

路过醉月楼的郝川，听闻巷角有哭声，他瞥眼扫过巷角，瞧见熟悉的背影，郝川猛地定在原地。

赵山河没看见郝川跟上来，他高声问道：“在看什么？”

郝川指向巷角，他犹豫地说道：“于燕好像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哭。”

赵山河眼顺着郝川手指的方向看去，他见于燕依偎在男人怀里，赵山河波澜不惊地心，终是翻起滔天大浪，他没来得及察觉早已失控的内心，身体已经先行走到于燕身边。

“他是你熟人？”

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巷角响起，岩虎和于燕双双抬头，看向赵山河。

岩虎迅速放开于燕，他退避三舍地看向于燕，又眼含凶光，警惕地看向赵山河。

赵山河并未与他相识，刚才那句话，很明显是赵山河对于燕所说。

察觉到于燕欺骗自己，岩虎心里泛起一股怒气，他横眉怒目地对于燕大吼道：“你居然骗我！你何时跟赵山河勾搭上的！你还有脸为黄义哭，黄义就是被赵山河害死的！”

“不是！”

于燕急切地想要为赵山河解释，但岩虎怒火中烧，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听不见于燕的话，只顾在巷子里大吼大叫，“于燕！赵山河想要杀你！若不是我救你，你已经被赵山河害死千百次了！你居然还帮赵山河讲话！”

赵山河心惊地看向满脸泪痕的于燕，他何时杀于燕了？

“不是！”

于燕脸上布满泪痕，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他没有！都是我自愿的。”

“那黄义的命呢！也是你自愿让赵山河杀他的吗！”

“将军没有杀他！”

于燕使出吃奶的劲，用力吼出这句话，她站在无人问津的巷道，耳朵发鸣，传出嗡嗡的叫声，屏蔽周身所有嘈杂。

于燕缓缓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向岩虎，柔和的杏眼充满哀求，“黄义为救我而死，是我害了他，我会为他报仇向他赎罪。”

岩虎眼神傲慢地看向于燕，缓慢质疑道：“你拿什么报仇？”

岩虎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赵山河，他气急败坏地指向赵山河，朝于燕吼道：“难不成你要靠赵山河，为黄义报仇！”

赵山河面不改色地看着岩虎发狂，在旁边冷静地分析，于燕与他的联系，弄清楚他与于燕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在他的记忆中，他并没有害过于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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