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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闫星觉得胸口剧痛，无法喘息。

“我们相较于你们，是比较厉害，所以要受到人间事务司的监控，不能做出危害人类的事。小蒲本来就是因为妖力微弱不能说话，才依附在你的手机里。你给这么多差评，她会被处死的！”毕十一垂头丧气地说，“早知道，我还不如让你卸载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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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是说，鲸羽的力量，还是可以帮我改变珍珠的命运，让她平安无事地回来。对吗？”闫星忽然从毕十一的话中找到了漏洞。

“当然可以，你还记得在鲸羽上看到的进度条吗？在它还没变成100%之前，你都可以使用。”毕十一点点头，不放心地补充，“理论上来说，只要你找得到当时薛珍珠出事时拍到的视频，你就可以救她。但是你别忘了，下一次若更改别人的命运，可能产生更严重的后果。还有，如果你要改变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鲸羽是禁止被使用的。”

闫星深吸一口气，悲壮地点点头，自从上次修改了池海的视频之后，鲸羽的进度条就已经变成35%。她决定了，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她都要救珍珠！

“我能下载到鲸羽也不是偶然吧？”闫星忽然记起，第一次遇到毕十一的时候他好像说过，“你不是说过是她选中了我吗？那是什么意思？”

“有吗？我没说过啊。”毕十一开始装傻。

“那鲸羽的进度条到了100%会怎么样？这个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关于这个，毕十一倒是很爽快地开了口：“每一次从人类身上收回妖力的种子，小蒲的力量都可以增强一分，到了100%她就可以化为人形，和我一样进入人类社会生活。”说着，他邪魅地朝闫星眨眨眼睛，“你看，我是不是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你猜我的真身是什么？”

闫星上下打量了毕十一好一会儿，的确，毕十一看起来只是一个长相好看的人类少年。

“我猜不出你是什么变的。”

“哈哈，猜不出来吧？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毕十一得意扬扬地仰起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可爱。

“你是不是想找我的时候，就能找到我？你是怎么做到的？”闫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当然，”毕十一满脸神秘，“我想找个人有什么难的，但是怎么找的也不能告诉你。”

听到毕十一这么回答，闫星此刻只想掐死他，不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他：“我哥闫笑已经失踪一个礼拜了，就连他的员工都不知道他在哪儿，你帮我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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