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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与歌拉着樊胜武在KTV里面喝酒。
他扯着嗓子和樊胜武骂人,一句一句蹦出来不要命一样,重复最多就是凭什么。
“那个男的,长得癞皮癞脸,眼睛斜吊得老子打小没见过这么丑的人。他当是谁呢?那看他爷爷我什么鬼眼神?”
“同学友爱懂不懂?”
樊胜武一不小心切了一声。
“龟孙子跟个癞似的我操了他全家我得碰上他老子长这么大能是他来污染老子眼睛的吗?”
酒瓶又被摔桌子上哗啦啦流了一地的酒液和碎片,樊胜武拿早就借好的拖把拖一拖,把玻璃都推在墙角,然后一把架住他的脖子压在沙发上坐好。
程与歌骂骂咧咧,气急拿脚蹬茶几,钢化玻璃施加的反弹力让他嘶了一声,脚尖放在半空中疼得颤抖。
他的眼睛微红,不知道是因为生理疼痛还是其他的,连嗓子都嘶哑了,大喊:“我他妈哪里烦她了?你说,老子怎么就烦了?”
樊胜武十分耐烦地给他拿纸巾擦嘴,“哥们,闹够了可别喝醉了哈。”
程与歌喊累了,安静了一瞬。看着前方大屏幕上的歌词,前奏结束了,歌词这样写:暗恋一点也不痛苦。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樊胜武,“欸。”他清了一下嗓子。
“我就觉得,易奚得是我的。”
樊胜武嗤了一声,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喝醉了吧?天天想些不可能的事,发泄好了吗?发泄好了回家呗?”
程与歌拍下他的手,“我讲真的。”
他清醒的样子,真他妈有点贵公子的模样。樊胜武想,可惜是个暴发户二代,情商被狗吃了还要嚷嚷狗长得丑。
樊胜武站起来,“那走?百八十年不来这种烂KTV了,熏死人。”
程与歌看着他的手,盯了半晌。突然哇地一下哭嚎出来:“他们今晚要庆功啊,去其他地方碰见了怎么办?”
他又开始骂起来,樊胜武把酒干脆换成最便宜的哈啤,叫了两打。
随他去。
他拿过程与歌的手机给他们家司机打了个电话让来接人,然后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玩斗地主。
半个小时之后程与歌已经是烂醉如泥了,瘫在沙发上看天花板笑,渗得慌。
包厢进来了人,除了司机居然还跟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樊胜武不得不怀疑这是程与歌的桃花债了,瞧那娇娇弱弱迎风招人的样子,他撇撇嘴。
包厢昏暗,挺像一女鬼。
女生看见程与歌基本上已经不省人事了,连忙跑过去,跪在一边扶着他的脸,声音着急得一批:“哥哥?哥哥你还好吗?”
哥哥?干妹妹?他上前和司机说了一下情况,也不管他了,径直出门自个回去。
程与歌被酒精搅浑了思维,被何甜和司机一边一只手拖着往外走。余光瞥见白裙子,话语不经大脑就嫌弃地甩了甩手道:“谁啊这是,大半夜穿白裙子,吓鬼呢?”
何甜脸色难看了一时,很快翘了翘嘴角温柔安抚他:“哥哥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忍忍马上就到家了,王阿姨煮了醒酒汤。”
把他抚上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程与歌挥了挥她要帮他捋头发的手,“脏手别碰老子,老子头也是你能碰的?”
何甜充耳不闻,握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进他手心。
程与歌气极甩手,“你们谁手能有易奚软?那硬邦邦的鬼东西还往我手里塞?”
前面的司机终于脸色怪异地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何甜。他可记得,这继小姐是打着关心哥哥的名义非跟来的,这又是摸头的又是塞手的,闹哪样?
他咳了咳:“何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何甜终于意识到还有人在,放弃了动作,低头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没,没什么。”
司机又觉得应该是程与歌撒酒疯了,他放软声音,“那就好。”然后专心开车。
何甜泄气地看着旁边歪头几乎要熟睡的程与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难接近。她按醒系统,“有什么帮助道具吗?”
系统声音小小低低的,“有,有入梦特效。但是用的话,你的剩余积分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就只能支撑半年了。”
积分是个问题她知道,上个世界惨败,最后通过自杀才挽回一点声望。但和程与歌已经在一个屋檐下有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她可等不起。
片刻后咬牙拍板,“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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