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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简直娱乐就餐一体化,各场所一应俱全,娱乐区域整得和会所一样,靠近会厅的一栋楼里K歌麻将舞厅都有。阮穗换了衣服,抱着大狗走进去啧啧称赞:“谁是这马场的东家?太有经商头脑了,在这待上十天半个月丝毫没有问题。”
“那你可能会猝死。”祝祝捻着一杯哈密瓜时不时戳两个吃,“好像是谢持深继承他外公的,单单是马场就够他奢侈一辈子了……”
他一脸钦羡:“也就比我差了一点点,可惜没我懂得及时行乐。”
祝祝自信感上脑,逼逼了一路终于来了个电话结束了他的滔滔之口。
阮穗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上楼,然后把大狗放下来,扣着牵引绳的时候,大狗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她无声抗议。
“不想走路?”
大狗甩了甩尾巴。
阮穗弯弯眼睛,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蛋,“想得美啊大狗子。”她走在前面,“要么跟上来,要么等祝祝拖你上来。”
大狗呜呜了两声控诉,眼瞅着她越走越远,转转眼珠子后腿刨一下蓄力,然后唰地跃过去扑上她的背。
大狗的名字不是浪得虚名的,一米高的狗身硬生生压上来,阮穗毫无防备被撞下,只觉得心肝脏腑都要挤出来了。双膝一软,就直愣愣跪在地上痛得面目狰狞,抬头咬牙切齿正要训他。
一道身影覆过来,影子映在她的膝前,将她整个人包含起来。
系统幸灾乐祸:“是谢持深。说说吧,你是不是打算用傻白甜的女主专配攻略这位豪门总裁腹黑心?”
“……”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半晌没有说话。
气氛很诡异地安静了一瞬,谢持深脸上略显愕然的神色收去后慢慢露出笑来,他开口声音清清泠泠,似乎冷淡又好像带着点笑意:“口头上称呼不够,还要行动表明?”
身后的大狗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他伸着舌头哈哧哈哧跑到她前面,晃了晃头,蹲在谢持深脚边也看着她。
大概是谢持深比较好看,大狗娇羞地朝他歪了歪头。
阮穗酝酿出满眼水花,慢慢抬起头来,“谢持深,当年你还是我爸爸的时候,你说你要保护我。”
她抽噎了两声,小心翼翼伸出手示意他扶她起来:“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她做得像模像样,谢持深认真回忆了一下,果然蹲下身撑着她的两边肋下扶她起来,拍了拍她的背,“是爸爸的错。”
“……”大狗视线左右漂移,颠颠身子去了另一边对着墙壁闭眼假寐。
站起来了,阮穗感觉掉在地上的面子重新捡了回来,于是撩了撩略微凌乱的头发,出尔反尔道:“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已经不是我的爸爸了。”
走廊悠长,她理直气壮的声音回荡在里面清脆明朗,谢持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伯母前天联系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一日为父终生爸爸,阮穗。”
她妈前天联系他了?她才不信。阮穗摇摇头,眼睛里闪现睿智的光芒,她比了个手枪的姿势:“真相只有一个,你在骗我。”
谢持深越过她,风轻云淡:“你没发现伯母朋友圈发的照片里有我爸妈吗?”
阮穗立刻拿出手机翻她妈的朋友圈的空当,谢持深已经走远了。她很少看朋友圈,好友太多翻翻也常常错过许多新动态。
她妈的头像已经换成了一张在北极和企鹅的合照,阮穗抖着手点进去,没往下翻几条就看见那条朋友圈。
【来阿拉斯加的第三天碰上多年前的邻居,要不是女儿拿不出手,娃娃亲到手了啊[/色]】
附图合照四张。
阮穗哑然片刻,反应过来气急败坏,“你之前为什么装不认识我!”
深深长长的走廊没有回应,打完电话刚好跟上来的祝祝迅速左右看了两眼,半晌迟疑着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阮穗松开攥紧的手勉力温柔一笑,“没什么,走吧。”
祝祝不明所以跟个媳妇一样跟在后面,路过大狗过去和他握了个手,打算抱他走路,被阮穗回头一看。
头皮有点发麻。
“别惯他,打电话让人牵去看着。”
祝祝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立刻松手跟上去开口:“丰子他们也要来玩玩,打算看晚上的马术竞技,你介不介意?”
阮穗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随口说到:“可以啊。那就换个大点的包厢吧,别带些乱七八糟的人来。”
“那当然,”祝祝左右探头看了两眼:“刚你和谁说话来着?”
祝祝当然没问出那个一再让阮穗丢了面子的人是谁,下午外面晒得慌,两人就在包厢里吃着水果没等多久人都来了,里头倒是有个不认识的人。
她正在质问妈妈,为什么在朋友圈说她拿不出手。
妈妈:“我女儿当然拿得出手啊,谁说我女儿拿不出手了?就是谢家持深除外嘛。”
“……”
包厢人进来了,阮穗不好多说就挂了电话,和祝祝咬耳朵:“我怎么感觉没见过他。”
但实际上系统已经为她实时播报了:“这是何甜的第二位选择对象,麻省理工才毕业的计算机天才,前两天回国的戚衍。”
她哦了一声,突然想到另一个人:“何甜在这个世界吗?”
祝祝搜寻他储存量巨大的脑内资料,“他是谢持深的合作伙伴,计算机天才,谢持深开发的网游有他一半技术参股。”
“在,而且就在你的眼前。”系统趁着祝祝苦思那人名字的时候开口,“黄色裙子的,戚衍的学妹,祝圻的朋友的妹妹。”
“戚衍!”祝祝猛得拍了一下大腿,啪的一声响亮盖过了音乐,“就是这个名字。”
听到喊他名字的戚衍看过来,阮穗就看见他薄薄的单眼皮下面盖着的,干净的但又仿佛孤寂荒凉的眼睛。
这是她见过的,单眼皮最漂亮的男生。
他脸色苍白但不显得病弱,像是久闭室内几乎不见太阳的那种白。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无焦,只是往她这略略扫过一眼就移开。
祝祝放小了点声音:“他性子有点孤僻,也不知道谁能把他叫来的。”
阮穗才回头,“谢持深不是在这吗?”
丰子就是何丰,何甜的哥哥。至于谁喊了戚衍来的,自然就是万事和谁有有几分交情的何丰喊的。虽然起因是妹妹好奇想见见这位计算机天才,但不过顺便喊喊,他也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只是没想到他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就答应了而已。
包厢很大,何丰串着哗啦啦七八个人一块坐进来,连同阮穗他们也不过十个人,坐好了位置还是非常空荡。戚衍就坐在靠近门口的高脚凳上伏在小桌上玩着手机,屏幕透出来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泛着冷白。
有人点了一首嗨歌,搂着带过来的小明星女友亲两口唱两口,晃动的灯光闪过沙发,阮穗就看见何甜走过去坐在戚衍对面。
她捏着两杯果汁放在桌子上,移了其中一杯放在戚衍面前,然后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
戚衍抬头,几乎有些无神的眼睛看着何甜,却没有开口。
何甜今天披散下的头发和修身大方的短裙十分相配,发尾微卷有几缕躺在桌子上,她甜甜一笑,指着果汁开口:“这里的百香果果汁非常好喝,他们都喝酒,我好像只能找到你来分享了。”
这样的开口不会过于突兀也能让人轻易接口,何甜显然之前做足了功课,化了淡不可见的妆容,粉红水嫩的脸颊上透着自然健康的光泽。这样的妆容很受不常出门,社交狭小的一类人喜爱。
戚衍显然不过于另类,至少对她没有太大的恶感,甚至愿意开口:“我不太喜欢百香果。”
按照往日他早就无视她而走开了。
何甜笑了笑,并不尴尬,“那真是不巧。”她伏在桌子上,枕着双臂,下巴一动一动地开口:“你的皮肤真白啊,女生都非常羡慕的那种白。”
戚衍不再开口,他应一句就是极限了,于是低头玩手机只做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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