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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贵妃的情报应该不会错,她有求于自己,也没必要耍诈。站在积雪压顶的松树下,王秋苦苦思索着。小娟十五岁就入了宫,父亲是老实巴交的药铺伙计,按说接触面和活动范围只局限于夹蜂巷,顶多扩展到前门大街一带,如何结识十多里外的小伙子?可若非亲身去过,小娟怎会突然提到藉藉无名的锁金寺?
临近正午,人群里多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脸上毫无表情,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王秋当机立断,不疾不缓信步走进锁金寺。寺里香火不旺,一共才四五个香客,见有人来,端坐在蒲团上的方丈懒懒抬了下眼,继续手捻佛珠继续念经。
王秋心一动,吩咐小沙弥上两尊十七层斗香,三柱龙磐大香。这可是少有的大买卖,小沙弥忙得乐颠颠的,方丈也起身过来,表示要为斗香开光。王秋合掌鞠躬连声道谢,一番装模作样之后假装随意地问:
“敢问方丈,庙里可有姓郏的师父?”
“阿弥陀佛,出家无家,哪来的姓名?”
老狐狸!王秋心里暗骂,笑道:“在下正在寻访一位姓郏的远房亲戚,不瞒方丈,在下受长辈之托,有笔遗产要转交予他。”
方丈定定看了他会儿,脸上露出很奇怪的表情,然后道:“没有……施主还是赶紧离开吧。”
王秋感觉方丈定有古怪,一时又悟不出来,遂问:“据方丈所知,附近可有姓郏的人家?”
方丈索性回到蒲团前坐下,不再理他。
“方丈,请理解在下的诚心如实相告,不然,不然在下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王秋半真半假道。
方丈长叹一声:“施主……最好速速离开,不然,唉……”
他愈吞吞吐吐,王秋愈想弄个明白,干脆盘膝坐到方丈对面,一副打持久战的姿态。
方丈无奈,站起身苦着脸道:“施主当真不走?”
“除非方丈告诉在下实情。”
“唉……”方丈一跺脚,“请随我来。”
王秋窃喜,跟在方丈后面穿过走廊,绕到左侧一个僻静的小院子,堂屋门虚掩着,隐约可见里面人影晃动。
“施主请进。”方丈躬身道。
刹那间王秋感觉到屋内传来一股强烈的杀气——这种感觉曾经多次在刻不容缓间使他逃过杀身之祸,来不及多想,身体向后疾退,与此同时“夺夺夺夺”,数十支长箭射在他刚才站立之处,紧接着四五条人影破门而出,为首正是锦衣卫首领费约。
王秋已借助墙根水缸跃上墙头,冷笑道:“费大人枉费心机了。”
费约冷峻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王秋,你最好投案自首,本官会念着旧情从宽处理。”
“倘若没有那把大火,我父母不死于非命,费大人的话倒有可商酌之处,现在,恐怕你我都没机会了。”
费约咬牙切齿道:“错过今日,你将永无活命的机会!”
“错过今日殊杀我的良机,他日再见面将是你亡命之时,”王秋恐吓道,“费大人,我已掌握你想找的那个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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