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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午餐便出门去散步。这个时节户外秋风微起，今天没有太烈的阳光，他们比昨天多绕了一圈才回去病房歇息，等待护士姐姐过来扎针。消炎针还没有注射完，祝青山每天仍旧有大半天的时间会感到疲惫，很少有时间像今天这样醒来时没有在打吊瓶。

但也没有真的一周后才能出院，三天后他们就回去Y市的房子里，钟点工按照约定的时间按时打扫，不会和他们碰面。

公寓是若干年前祝宇和柳倩看地段不错直接入手的，后面来Y市出差时会住，总的来说使用率不高，即使是几年的房子，里面放置有几年的家具，却都是崭新的味道，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两个人呆在这边，没有乐器，没有课程作业，没有多余的精力干其他事，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看着看着祝青山又想设计这个小公寓的装修草图——他不喜欢现在的风格——所以iPad上的影片界面换成白板，顾易在身后拥着他，前胸贴后背，看着他画。

“沙发放在这里，”祝青山在简单勾勒出来的户型图里面用蓝色笔墨画出一个长方体，在客厅的位置，“要买蓝色的。”

顾易“嗯”了一声，看他陆续把布局全都画出来，然后在卧室旁边指出一个小隔间：“这是狗的房间。”

“嗯？”

“柴犬。”

祝青山听话地在他指的位置画一个小狗脑袋做标记，问他：“什么时候养？”

“不知道。”只是执念。小时候因为没看好走丢的那只柴犬几乎成为他的心病，S市他家里就养着两条柴犬，离家之前千叮咛万嘱咐阿姨要好好养着。

不喜欢他

祝青山明白了，这个狗屋并不一定会有狗狗入住，但是一定会让他更有归属感。

“那狗窝要买蓝色的。”祝青山拍板。顾易笑，又听他说：“要养猫。”他说完，在狗头的旁边补画了一只猫咪脑袋。目测这个小房子可能不够这两只小动物折腾的。

“还要养我。”顾易忽然接话。祝青山笑了一下，胸腔里传来愉悦的颤鸣，嘴上没有说什么，却在猫咪脑袋的旁边又补了一只老虎头。顾易看到，问他：“为什么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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