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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遗玉叮嘱好事情后,赶紧来到院子中将白无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瓶子在他鼻尖扫了一下。
此时白无的手才微微动了一下,几秒后白无缓缓睁开眼晴:“姑娘。”
“辛苦你了,好好去屋中休息。我去一趟山中,不许反驳这是命令。”
白遗玉拿起上官仙儿尸体旁的寒刃,在雪地上面擦了两下,说完便起身而去。
踩在雪地上,雪吱吱作响。
白遗玉看了看面前的大山,不由的深吸了一口冷气。
当年母亲带她去毒溪谷学艺,也如同今日一般下着大雪。
母亲让她三叩九拜从山底拜到毒溪谷。
记得那日后她在床上躺整整七天。
京城中都夸她出生好是白家小姐,不仅多才多艺,还会医术和剑法。
可是背后的辛酸,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而关于世人,大约永远都只在乎光鲜亮丽的一面吧!
然而有什么胜利可言,不过是拼谁的毅力好罢了。
白遗玉一步一步朝山中走去,寒风迎面刮来,吹得她脸颊直疼。
可是如今这一点疼,对她而言也算不得很疼了。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她早己顿悟了很多事情。
很快白晳的脸蛋被冻得通红了起来,白遗玉觉得自己的手尖都冻得有麻木了。
步子不停的朝山中而行,雪早己将她的绣鞋从外到里的打湿了。
白遗玉紧紧握着寒刃的刀柄,不停的迈步前进。
风雪夹杂。
云蝶淡淡看着窗外的雪花,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
姑娘终究还是防着她,如非娴姑娘今日逢了大难,她可能也不会这么快撕破脸皮。
说到底娴姑娘在她心中,一定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吧。
云蝶觉得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位主子,她一定不会为宫里那位效力。
可惜没有如果,有些事一旦走错了,就真的没有机会回头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遗玉觉得自己头间上的玉簪竟有些发热,而且还将那股热气从她头部传递在她身上各个部位。
可是她并没有多想,大约是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荒谬。
毕竟它只是一支普通的玉簪,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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