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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暖还是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但白遗玉还是肯求母亲和祖母给白暖一周的时间好好想一下。
燕止柔允了,但也下令了让两人去庄子上好好面壁思过一周,然后在回来。
风雨楼。
顾长青站在风雨楼最顶阁的窗户旁,目光如炬的看着白府角门的处,手中紧紧握着一杯清酒。
“这段时间你都在那里瞧,你在瞧什么呢?”凤凌休坐在桌旁慢慢饮了一杯酒后,对顾长青说道。
这个一向对毒痴不迷已的人,几时对其它的东西感兴趣了呢?
顾长青不语,而是默默盯着白府角门处。此时角门处的门缓缓打开,顾长青也突然开始紧张了起来,又加了一分力道握着酒杯。
一路上白遗玉都注意到白暖一直用手护着小腹处,想来她也是爱这个孩子的吧!
从角门内出来几个人,顾长青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很快就将目光停留在了白暖身上。就这般远远的看了一眼,顾长青不由的咽了咽口中的酒,顿时觉得自己心跳都在砰砰作响,她还好吗?
看着白暖上了马车,顾长青才缓缓收回了目光,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
他应该去备好聘礼,迎她为妻。想着想着顾长青便转身放下了酒杯,直奔回家。
凤凌休一脸懵的看着顾长青远去的背影,这家伙不对劲,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这家伙一直都有点怪。
马车缓缓而行,白遗玉看着一旁默默低头的白暖,不由出声:“二姐。”
她缓缓把手伸了过去,放在白暖的手背上:“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好不好。”
白暖缓缓抬起眼,轻轻叹了一口气:“两个月前,我和白玲珑去寺庙为父亲祈福。回来途中遇到一个浑身青紫的人躺在了路上。”
“我救下了他,当时其实我就该听白玲珑的话,不然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了。”
白遗玉轻轻拍了拍白暖的手背,以示安慰。
白暖又继续说道:“我将那人带回寺庙中,请了空大师医治。看见他医冶了,我便想自己也该回府了。正想离开时天下起了滂沱大雨,无奈我便留在寺中住宿了一夜。”
“偏生就是那一夜,他突然闯进了我房间……”白暖讲诉当夜之事时,身子都发抖。
白遗玉抬起手将她搂在怀中,白暖反过身抱住白遗玉痛哭了起来。
从小父母就待她不好,起初她觉得父母喜欢二弟也是很正常的事。因为弟弟是男孩,而她只一个女孩。
后来,父母有了三妹,她才发现父母只是对她不喜欢。
起初她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便慢慢明白了。再后来,白府来人接她。
她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回到白府后。白暖依旧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而是冰冷的指责,尤其是她生母对她的不信任,生生寒透了她的心。
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她多么想好好生下他,给他自己的爱。可是那人她得罪不起,白府也得罪不起。
“他是谁?”白暖将所有经过讲来了一遍。
可是却没有提那个人的名字。白遗玉知道白暖知晓那人叫什么,但她却不愿讲。
马车内陷入了沉默的状态,不多时马车也缓缓驶进了白府的庄子处。
庄子上的各位掌事早已经将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了,也早早来到外门口等候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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