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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和夹克男身后是押着马真军的风衣男,殿后的则是那位开了一夜车,眼圈黑的像熊猫眼的年轻男子。
一行五人,踩着落满灰尘的楼梯,拾阶而上。
每上一级台阶,朱英的心脏就噗通一声。看着阴气森森的楼梯,她有一种仿佛正一步步踏进鬼堡的感觉。
不一会儿功夫,五人来到一楼。
接下来,朱英一面被夹克男拉着沿幽长的过道往前走,一面打量自己身处的境地。
她看到在过道左侧只有一扇厚重的钢铁门,门上用红色油漆写着“一号化工厂”五个大字,过道的右侧则有五扇防盗门。
经过前三扇防盗门的时候,朱英发现每一道防盗门上挂着一个木制的牌子,牌子上印着几个烫金的字,由于木牌上附着一层灰尘,所以字迹看得不甚分明。
走到第四道防扇门跟前后,朱英看清此门上赫然写着“解剖室”三个斗大的字。
朱英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这样一幅画面:她躺在一座血迹斑斑的手术台上,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手里握着明晃晃的手术刀,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微笑,举起手术刀刺啦一声划开了她的腹部。
想到这里,朱英感觉耳畔一阵蜂鸣,双腿顿时也变得像棉花一样软绵无力。
“大哥,求求您放了我吧,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的家人会非常伤心的”朱英用充满哀求的眼神望着眼前容貌清俊,但神情冷酷夹克男。
夹克男淡淡地看了朱英一眼,而后一脚踹开这扇名为解剖室的防盗门,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朱英推了进去。
马真军随即也被推进了这间解剖室,推他的自然是风衣男。
朱英平静地瞧着自己同伴庞大的身躯一个踉跄跌进来,平静地瞧着风衣男关上防盗门。
在这紧要关头,她既不夺门而逃,也不喊不叫,并不是因为不害怕,而是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爷爷教她在海里游泳时,对她说的话:“英子,记住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次在茫茫大海上的航行,大海不会总是风平浪静的,在海上遇到风暴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勇敢面对。”
正是由于想起了爷爷的教诲,她方才紧张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不仅恢复了正常的律动,同时也有了面对眼下处境的勇气。
朱英仔细观察她身处的这个房间,她看到这个门牌上写着解剖室的房间,虽挺大,但房间里空无一物,这一点倒是让她觉得安心了些。
当她的视线落到窗户时,她发现偌大的房间里,统共只有一扇小铁窗户。由于窗户小,再加上窗口朝西,整个房间里暗沉沉的。
“小英,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朱英正思忖着从铁窗逃出去的可能性,忽听马真军大声说道。
尽管朱英听到马真军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发颤,不过为了给他打气,从而减缓他的紧张和不安,她语气坚定地说:“嗯,马真军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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