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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晨抬起头,茫然四顾。可除了朦朦胧胧的树木,别无所见。
“请问您是谁?”她用很礼貌的语气问。但她丝毫不觉害怕,只是不解又心怀期许。
“英子,莫怕我是爷爷”低沉沙哑亲切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
“爷爷真的是您吗?”她的语气中满是惊喜。
“英子不要悲伤,他并没有死。”
“爷爷请您告诉我他在哪里?”她急切的问。
“他在海的那一边等你,等你亲自指挥着一艘美丽的大船去接他,英子快点成为船长吧,只要成为船长,你便可见到他”
“爷爷,这是真的吗?”
“英子这些话是他让我转告你的。”
“嗯,爷爷请您告诉他,我一定会成为船长的,我一定会指挥着美丽的大船去海的那一边接他的,爷爷请您让他千万要等我”
“放心吧,爷爷会帮你转告他的,英子天晚了,你该回家了。”
“对了,爷爷,您刚说海的那一边是哪一边啊?”
良久朱晓晨没再听到爷爷的声音。
“爷爷,爷爷……”朱晓晨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但只有风声在她的耳边回旋。
“看来爷爷回去了,我也该回去了”朱晓晨起身拿了包,朝山下走去。
这时一轮上弦月从西山头破云而出,好似一艘弯弯的银船,在墨蓝色的苍穹里与她一路同行,直至村中央的竹篱门前。
透过矮矮的篱笆,朱晓晨望见院子里明亮的灯光,绿油油的菜园,以及窗户里的三个人影。那是她的二叔二婶和弟弟,他们正围坐在饭桌旁吃晚餐,她虽瞧不清他们吃的是什么,但她相信饭桌上的食物一定很好吃,因为二叔和二婶都在笑。
篱笆的门已关,但朱晓晨不想叫二婶来开门,她更希望给他们一个惊喜,于是她怀着激动的心情,一个纵身越过篱笆,跳进了院子。
“不知二叔和二婶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他们会不会吓一跳快三年没见朱睿了,不知朱睿现在长成什么样子,那家伙是不是比以前更傲娇了?”朱晓晨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快步朝那间亮着灯光的屋子走去。
屋门大开着,花格子门帘被风吹得上下飞扬,仿佛一位调皮的女郎在欢快的跳舞。
走到门口后,朱晓晨屏住呼吸,轻轻掀开门帘,蹑手蹑脚地迈进了门槛。
朱大川与王翠花背对着朱晓晨坐在饭桌前。朱大川一手拿着白馒头,一手握着筷子,正从盘子中夹起一块红烧肉。王翠花双手捧着一只大碗正咕咚咕咚的喝汤,两口子都没有发现有人闯进了他们家中。
朱睿坐在父母的斜对面,他正手拿着汤匙要从盆里舀汤,瞧见屋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朱晓晨,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朱大川正要往嘴里塞红烧肉,不经意瞥见了朱睿吃惊的样子,笑着说道:“朱睿你咋地见鬼了?”
朱睿没说话,伸手指了指门口。
朱大川与王翠花带着好奇的表情,同时转头向门口望去。
“英子”两口子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二叔二婶。”朱晓晨一面大声唤道,一面快步走到了饭桌跟前。
夫妻俩忙站起身来,而朱睿则静坐不动。
“英子把包给你二婶,你快坐,你二婶知道你要来,特意蒸了大白馒头,还热乎着呢”朱大川满脸堆笑,嗓门洪亮。
还不等朱大川说完,王翠花已从朱晓晨的肩上卸下了包。朱大川则将朱晓晨拉到了王翠花方才坐过的椅子上。
王翠花将包放到焚烧着香炉的桌案上后,大步走到朱晓晨对面,从饭桌下拉出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大的长方形饭桌上摆着一盘红烧肉,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碟子腌萝卜,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和一盆红红绿绿的汤。
朱大川与王翠花一面替他们的小侄女夹菜,一面不停地问小侄女这三年来所经历的事情。朱睿则默默地吃着饭,他细嚼慢咽的样子很是优雅,与他那狼吞虎咽的姐姐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饭毕,朱晓晨帮王翠花收拾了饭桌,然后便回隔壁的屋子睡觉去了。
朱晓晨刚上床躺下,忽听有人敲门,以为是二婶来给她送夜宵,便冲门口大声说道:“二婶门没锁,你进来吧。”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但走进屋来的不是二婶,居然是朱睿。
“睿睿你这么来了”朱晓晨惊讶地叫道。
“朱英,你真是一头猪,这么早就睡了,既然你睡了,那就算了吧”朱睿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睿睿你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朱晓晨说着坐起了身。
闻言,朱睿豁然转身,黑白分明的大眼瞪着朱晓晨,没好气地嚷道:“你才是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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