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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干什么?”
朱晓晨本打算不去理会那道悦耳的男声,但听到古风不善的口气,她立刻猜到是离洛在唤她,于是她转身,果然看到离洛正健步如飞地朝她跑来。
须臾,离洛便到了朱晓晨面前。
或许是他一路跑得太快了,他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添了一丝红晕,这倒衬得他愈发地好看了。抛却私心朱晓晨觉得离洛的长相并不逊于温暖的,也许还要略胜一筹,只是他们的气质完全不同。温暖浑身散发着一种高贵的让人无法接近的气质,曾经在她心中他就像天神一样遥不可及,而离洛虽然很美,可她在离落面前并不会感到自卑,甚至还有一种想要保护他的欲望。
“阿晨”离洛清澈悦耳的声音,让神游天外的朱晓晨像是被山涧清泉的叮咚声惊醒一般,迷茫地抬头望向离洛:“啊,什么?”
古风静静地立在朱晓晨身旁,虽面无表情,眼中却透着几许惆怅。
离洛一双似月光般柔美的桃花眼中闪着希冀的光芒,声音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的问:“阿晨,你小时候是否从人贩子手中救过一个小男孩?”
闻言,朱晓晨先是一愣,继而吃惊地叫道:“你该不会是那个小男孩吧?”
朱晓晨的反应,让离洛的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他嘴唇蠕动,好半天发不出一个字来。
离洛对面的古风抿唇不语,但看他的神色似乎想说些什么。
朱晓晨回想起小时候和离洛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心情也变得有些激动。
五岁那年的冬天,朱大海带着朱晓晨到洛林市旅行。当父女俩从洛林市的火车上下来时,整个天空飘着鹅毛大雪,寒风刺骨。
于是朱大海急忙拉开行李箱,翻找出他和女儿的棉袄,先帮女儿穿上,随后自己也赶快将厚实的棉袄套在了单薄的夹克衫上。
朱大海预定的旅馆离火车站约四五公里,若天气晴好的话,走过去也不费事,可在风雪交加的情况下,朱大海委实不想领着年幼的女儿走去旅馆,然而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没有哪个出租车司机愿意来火车站接客。
万般无奈下朱大海只得抱起女儿冒着漫天的风雪朝旅馆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后,女儿突然在他耳边惊叫道:“老朱咱们的行李落在火车站了。”
朱大海懊恼地“哎呀”了一声,旋即掉头抱着女儿朝火车站飞奔,中途父女两摔了三次,最后总算到了火车站。
可行李却不翼而飞了,不过父女俩倒是在他们丢行李箱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小男孩跪坐在雪地里,身上穿着单薄破旧的衣服,一张小脸虽被冻得苍白,但看起来很是漂亮。
小男孩旁边还跪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高个子男人。男人四十来岁,长着一张四方的脸。
小男孩面前则摆着一个小木箱。木箱上方有一个长方形的缺口。从小男孩身旁经过的乘客见小男孩可怜,又长得十分漂亮,多数都会往木箱里投下几枚硬币或者一两张价值不等的纸币。
当时裹得像个糯米团子的朱晓晨看见跪坐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小男孩,忙将嘴巴凑近朱大海的耳边小声说:“老朱,这个小家伙真可怜,你能不能多给他点钱,让他买一件棉袄,哦还有帽子和手套,对了,还有一双棉鞋”
朱大海听了女儿奶声奶气,但无比认真的话,面带着慈爱的微笑说:“当然可以。”
说完放下女儿,从怀中掏出钱夹,从里面取出两张崭新的100元人民币,塞到女儿的手中,“小朱,你亲自给小哥哥好吗?”
“嗯”朱晓晨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踩着咯吱作响的厚雪,摇摇晃晃地走到小男孩面前,蹲下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小男孩,奶声奶气的说:“小家伙,你长得真漂亮,只要你答应长大以后做我媳妇,我手里这两张票子就归你了。”
小男孩没有作声,倒是一旁蓬头垢面的高个子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朱晓晨说:“小朋友,只要你把钱给叔叔,叔叔就让这个小哥哥长大后做你的媳妇”
朱晓晨听到高个子男人的话,转头看向小男孩,却见小男孩冲她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并用充满哀求的眼神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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