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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无聊地捏着白真真的指尖,这一根捏够了便换下一根,下一根捏烦了便再换一根。
这动作和他漫不经心的状态白真真似曾相识,如同当时在戊辰禁地时一样,他说她可以让龙做任何事。
其实他自己早已有了决断,只不过是借着她口说出来而已。
白真真知道,青萤却不知。她费力地爬起来,仰望着魔尊:“尊上大人!”哪怕一张口就有一股腥甜从喉咙口溢出来,她还是忍不住要说,“尊上大人可莫要被她表面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了!”
白真真:“???”亲,你在说什么,刚刚装成那样的不是你吗?
继续把玩着白真真手指的魔尊稍一用力,白真真便嘶得一声觉出一点疼痛。所以现在是要怎样?刚刚才觉得躲过一劫死里逃生的她,难道又要再重复一遍心惊胆战吗?
好在是结果并没有。魔尊转向了青萤。
“一直以来,你躲在蟹丙府中以为我不知道?偷偷替蟹丙向其他妖族递送书信的是你没错吧?拉着牛腾劝说他归顺于你们按兵不动的也是你没错吧?还有这暗盒,不也是你送到擎天堡去的?”
魔尊将掉在地上的暗盒扬起,啪的一下一把捏碎。碎片腾起在空中,被他指尖的魔气点燃了,然而火光落在青萤的脸上,却照不暖她的脸色,反而衬得越发苍白。
青萤咬着牙不甘道:“就算是我,可是……可是白真真她也一样做过背叛你的事情,我之前所说过的话也全都是真的,为什么你要放过她?!”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还能容得下她?!
这世间最大的不平就是我本可以,而最大的委屈大概就是凭什么她可以与我不同。
青萤内心的嫉妒已经扭曲到顶点,双眼红得似乎能沁出血来,如同疯魔一般。魔尊并不打算同她解释,他本来便是一个这样的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对谁好其他人更是管不着。
正好黑虎已经率兵赶来,魔尊抬起手动了动手指,示意黑虎过来将青萤与蟹丙带走。
青萤被扯着胳膊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还在不停地摇头,喃喃地不肯相信:“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爱情?白真真弱弱地想。
虽然这个答案有点不靠谱,但细细想来,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伟大的福尔摩斯曾经说过,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白真真被真相感动得真香,一时有点上头,一不小心就扬起了唇角。
“你笑什么?”魔尊扭过头来,冷眼看她。
糟糕,男友还是不高兴的冰山状态,她怎么能够没头脑地当场笑出来呢,太不给面子了。
白真真努力压了压嘴角,可是压不住,感觉一说话嘴角就会止不住地上扬,于是只好紧紧地把嘴起来,摇了摇头。
魔尊:“你觉得背叛了我是件小事,可以安然无恙地混过去?”
白真真猛地摇头,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
魔尊:“我果然是太纵容你了,让你的胆子越发大了。”
他猛地一下扯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身前。近距离之下,他身上冷戾的气质又陡然暴涨。
白真真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东西被一片片剥掉的声音,紧接着,还没被架走的青萤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白真真被那声音吓了一跳,看向青萤。只见她被打回蛇尾的下半身,赫然出现一道血红色的伤口。伤口鲜血淋漓,露出里面粉嫩的皮肉。本该覆在表面保护的鳞甲被一片片地撕去,落在地上。
魔尊特意从地上捡起几片,放到白真真手中。
白真真:“…………”该不该告诉尊上,他扯下来的是青萤的鳞甲,不是我的……尊上莫不是被气糊涂了?
魔尊并没有被气糊涂,他倒是想要扒下白真真的鳞,给她一点教训长长记性,可是他又舍不得。这样用别人的身体动用酷刑,杀鸡儆猴以示警戒倒也不错。
白真真捧着那几片鳞甲,愣愣地出神。
巴掌大的鳞甲,还沾着温热的鲜血,白真真刚刚触碰到的时候忍不住跟着抖了两下,好像自己也感同身受,大腿涌起一阵刺痛。
可她看着看着,忽然又没那么怕了。毕竟是她的过错,就像魔尊所说,她怎么可能不负任何责任的就安然度过呢?
白真真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鳞甲,将裙摆的一角掀起,指尖运上灵力。
如果这样能让魔尊好受一些,那么就算疼上一疼、失掉几片鳞甲又有什么关系呢……咦,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抖M的属性?!
她刚要动作,手腕忽然又被人握在手里。
魔尊:“你做什么?”
白真真:“啊……撕鳞甲啊。”不然他把青萤的鳞甲剥下来放到她手上干什么,不是叫她好好看着,然后自行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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