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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观天象
修桥的工程还在继续,不知道是不是联合国跟对方的沟通起了作用,这一次没有发生武装分子炸桥的事件,一切都还顺利。
那天,傅溪白运送爆/炸/物回来之后,第二天又开始投入没日没夜的忙碌当中,晏北也跟着邢玉成到处采访,回来之后还得写稿子。
两人别说坐下来谈往事翻旧账了,就是见上一面还得看老天给不给机会。
NSD这个地方也是有富人的,并且看得出来贫富差距非常大。
贫者,只能住茅草屋,屋里甚连一张床和蚊帐都没有;富者,豪宅别墅,财大气粗。
比如眼前这位某地产的黑人承包商,是一名女性,叫席薇亚。
席薇亚女士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镶在戒指上面的那一颗璀璨醒目的钻石,比她拇指的指甲盖还要大,确实比较招恨……
海眠凑近晏北的耳朵,咬着牙愤恨说:“比我还有钱!可恨的贫富差距!”
晏北无语轻笑,她忽然想起那个只能拿父亲的T恤当裙子的小女孩,其中的差距,确实让人唏嘘。
邢玉成正在采访席薇亚女士,无非就是问一下她,对当下自己的国家战火不断的看法,以及目前NSD大部分人的处境。
席薇亚女士说了很多,最后说到前两年,自己未满14岁的侄儿被迫投身战争,至今杳无音讯……
这里有很多平常百姓家的小孩,在未成年的时候就会被抓去充军,他们的童年里没有童话色彩,只有硝烟,战火,满目疮痍,对即生即死的稀松平常,以及对至亲的思念。
晏北写完稿子,又整理了一下今天拍下来的照片,弄完时已经是半夜了。
到了第二天起来,喉咙痛……
昨天她就感觉喉咙不太舒服,以为多喝两杯水就足够了,没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喉咙跟失火了一样,而且是烧了一整夜的那种,据她多年来喉咙痛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喉咙发炎了。
晏北到隔壁医疗分队所驻的营区,让那里的医生看了一下,果然,扁桃体都肿起来了。
那医生一边开药一边说:“这里天气热,气候干燥,平时要注意多喝水,多运动,多出汗,少熬夜,回去注意休息,吃药要配合温开水。”
晏北“嗯嗯”声应下,“谢谢医生。”
她觉得应该是那天晚上,她在宿舍外面等傅溪白,被吹了大半夜的风造成的,再加上她最近经常白天风吹日常,晚上又熬夜。
晏北拿了药准备走的时候,黄河过来了。
黄河一过来就说:“直男,赶紧给我把把脉,我喉咙痛。”他说完才看见晏北也在这儿,愣一下,“程小姐?你怎么了?”
晏北指指自己的喉咙,言简意赅道:“痛。”她现在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但是她有个好奇,于是又指指那位医生,“你说,直男?”
某直男医生的脸刷一下就黑了……
晏北赶紧缩手,“……抱歉。”
黄河笑笑地坐过来,“抱什么歉?他就叫直男。”
直男继续黑着脸,说道:“是非曲直的直,东南西北的南。”
晏北觉得新奇了,她是第一次听说“直”姓,于是笑着道:“直医生。”
直南点点头,看向黄河时,眉头又皱起来,“你来干什么的?”
“看病啊!”黄河说:“我喉咙痛,过来让你给我抓个脉。”
“喉咙痛不用把脉,还有——”直南眯了下眼睛,“你看起来不像喉咙痛。”
黄河扯着嗓子道:“你不废话么!你又不是透视眼,我没张嘴,你没检查,怎么看出来我喉咙痛不痛?”
晏北听完,慢慢的,小声说:“我也觉得,你不像。”
黄河吼了一句之后,非常难受地清了清嗓子,说:“我是真喉咙痛,不信你看,”然后扭头冲着直南张嘴:“哈————”
直南赶紧推着椅子往后退,面有菜色,青筋暴跳,“是啊!不是哈!”
黄河一愣,“怎么着啊!我一哈能把病毒哈给你啊?什么德性!”
晏北半天无语,甚至想笑。
直南拿着电筒给黄河看了一眼,说:“喉咙发炎。”
黄河摸摸脖子,“看这么快,你看清楚没有?”
直南忍着脾气,声音僵硬,“扁桃体肿得跟你的四肢一样发达,不会看错的!”
晏北依然无话,非常想笑。
出来之后,两人站在医疗营房门口,黄河说:“他从小就这样,脾气不好,挑剔,还有洁癖。”
晏北惊奇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也不算,小学初中我们一个班,上了高中他就搬家了,”黄河回忆往事,有些感慨,“那时候他嫌弃我成绩不好,不跟我交朋友,我经常捉弄他,有一次我玩得有点过了,当众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话没说完,忽然“砰”一下,黄河的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两人同时转身往后面看——
直南站在屋里,面对着门口整理了一下白大褂以及袖口,跟着对晏北笑着说:“不好意思程小姐,让你看笑话了。”说完回到自己的办公座位。
黄河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指着屋里的人,“直男!!我跟你没完!!”他说完就想冲进去找直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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