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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走到面摊前,上前问:“董传良和韩松是这儿的吗?”
正在抹桌子的韩松抬头,应道:“我是韩松。”
“这有两封信,是给你们的。”小厮从怀中掏出两封信,递过去。
韩松接过信,看见封面上的字迹便知晓这是董传林所写。他颔首道:“辛苦小哥走一趟,多谢。”
“没事”,小厮摆摆手,好心提醒道:“回信可送到薏草堂,车夫会顺路带过去。”
小厮离去,忙活完的董传林边擦手边走近问:“是传林送来的吗?”
“嗯”,韩松应了一声,把封面上写着董传良名字的信递给他,另外一封则动都没动便揣进怀中。
董传良瞧他一眼,拆信的动作没停。
“你不拆开看看?”
韩松继续抹桌子,语气淡淡:“回去再看也来得及。”
“你是没关系,我可得先把把关。不然给我爹看见窝心事,他可得心疼死。”董传林动作利落,很快浏览完全篇,看完后一声不吭,也没有动作。
韩松余光瞥了一眼愣怔住的董传林,“怎么?不对劲吗?”
“没”,董传林叠好信塞进信封,“都挺好的,就是爱闹腾的人突然懂事了,心里有些感慨。”
……
收摊到家后,韩松和娘亲打过招呼后,便躲进房间里。
坐在床头,他从怀中拿出那封皱巴巴的信。信由小厮送来时还是光滑平整的,只经他半天的保存,信封上便有些许折痕。
拆信时,韩松内心平静的湖面溅起点点波澜。
薄薄一张信纸写得满满当当,连尾处没有横线的位置都写满字。韩松蹙起眉头,脑海中在回忆董传良手中那封信篇幅有多长。
虽没看清楚那封信里的内容,但他匆匆一瞥所看到的,似乎简短很多。是有什么事不方便与父母倾诉吗?
韩松耐住好奇从头看起,一字一句,极为认真。
在看前面时,他还是绷着脸态度认真。越到后头,韩松的神色愈加愉悦,眉眼弯弯,面带笑意。
看到最后那行,明显比前面小一号字体的内容时,他又拧紧眉头。
【松哥,回信顺带寄十个信封,包严实点,别让人发现。】
带信封他能理解,但为什么要包裹严实,不被人发现?韩松不得而知其含义。
天色渐暗,韩松放好信,敛住笑意推门进灶屋做饭。
饭桌上,叶淑华问起董传林寄信一事。
“听说传林寄信回来了?你刘大娘菜都没浇完就急匆匆回家去了。”叶淑华边笑边问。
自董传林出发去学手艺后,刚开始那两日是坐立难安,担心他吃不饱穿不暖,会不会受委屈。今日听闻幺儿写信回家,便顾不上其它匆匆回家。
“是,薏草堂的小厮送来的。”韩松停顿一会,又道:“他给我们也写了一封,待会吃完饭我拿出来给娘看看吧。”
叶淑华摆摆手拒绝:“看就不用了,娘不识几个字。你看完信了吗?他在那边还好不?过得可顺心?”
韩松扯着嘴角边笑边说:“他说挺好,他还夸奖伙房的厨子手艺好,说不定下回见面能圆润不少。”
叶淑华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能吃是福,传林那么瘦,得吃壮实些。”
韩松又道:“他还让我向您带句好,问您身子有没有好些,要多注意休息。”
“这孩子有心了,走那么远还惦记着我这个没血缘的婶娘。”叶淑华忍不住赞扬道,末了又提醒:“你可得好好答复人家,别辜负他一番好意。”
吃完饭,韩松想收拾碗筷都不让,被叶淑华催促着进屋回信。韩松是苦笑不得,着急回信也没着急到这个程度吧。
月光清透,配合着昏黄的油灯,更显寂寥。
韩松对着展开的信纸思索一番,才缓缓下笔。他先将叶淑华的交待写上,而后才慢慢写了些这几天发生的趣事。
翌日,韩松特意去书坊买了一沓信封和信纸。分出十个信封寄给董传林,剩下一分为二,自己留一份,另一份给董传良。
按董传林的意思,他将信封用粗纸包裹好,再与董家的信一起送去薏草堂。叶淑华得知后,在出发时喊住他,去柜子拿出一个包袱。
韩松接过包袱,挺沉的。他上手去摸,独特的触感让他不用看便知道是何物。
他眉头紧蹙,“盐花生?娘,没必要的,挺沉的,车夫也懒得带。”
“怎么就没必要了!传林爱吃,就给他带过去。反正放家里也是干放着。”叶淑华板着脸说道,“你先带过去,要是车夫愿意帮忙就拎上,要是实在没办法你就再提回来,又碍不着什么。”
韩松无奈将三四斤重的包袱放进背篓里,他估摸着家里仅剩的盐花生全被叶淑华打包了。好不容易有个像样的招呼客人的零嘴,这回全清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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