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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乱/搞两个字,韩松的脸色瞬间黑下来,比只有微薄月光笼罩色黑夜还要慎人。
他扶起董传林,将他拉到身后,盯着那个口不择言的人。
看清韩松的脸后,那人吓得打颤,没气势地解释:“啊,不是不是……是我眼花看错了,没有人乱/搞。”
这番解释总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董传林怎么听都不对劲,探出头一看,果然,想歪的人不止是他。
他不禁扶额哀叹,早知道就忍一忍回去再亲了,不然也不会闹出现在这副被抓奸在床的惨样。
“怎么回事?”秦主管洪亮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众人自觉地退后两步为其让道。
韩松拉住欲上前的董传林,抢先开口:“秦主管,是我在此生火产生了烟雾让大家误以为是着火。这点小事还让您跑一趟真是抱歉。”话完他又朝众人颔首致歉:“辛苦大家跑一趟了。”
本来大伙还有点怨言,大晚上不能好好休息,这会儿听到韩松诚挚的谢意后大伙心里憋着的气顿时散去,纷纷抬手说不要紧。
有人心胸宽广,有人心胸狭窄见不得人好,看到没人怪韩松后恨不得咬碎一口牙。
“小事?韩大哥怕忘了这儿的规矩?还是被风花雪月蒙了眼睛。“烦人精卢致明永远不会迟到,他站在秦主管旁边,昂着头阴阳怪气地说道。
“有事明说,没必要拐弯抹角。”韩松睨着卢致明,面容严肃:“今日夜黑,你还是瞪大眼睛瞧仔细些,这儿没人是你韩大哥。”
“你、你……”卢致明在旁人的窃笑中不甘心地放下指着韩松的手,用力地跺脚。
“别争了。”秦主管瞥卢致明一眼,他不情不愿地闭嘴。
扫视一圈四周,看到燃烧的火堆也能明白大概,特别是韩松身后还站着一个拼命朝自己使眼色的混小子,秦主管是想不明白都难。
“既然已查明不是着火,那大伙便散了,早些回去歇着。”秦主管摆摆手遣散众人。
“等等!”卢致明着急道。
“主管,此事不能就此作罢。您亲自立下规矩炮制房不得擅自生火,董传林身为炮制房学徒明知故犯,现在若不重重责罚岂不是误了规矩?以后还怎么管教其余学徒。”
“是天太黑还是你眼睛有问题?!”董传林忍无可忍,甩开韩松的手冲上前怼,“你也知道是不得在炮制房内擅自生火,这哪儿是炮制房哪儿是?你家炮制药材是在长满草的空地上?!”
围观群众也看不下去了,跟着呛他:“就是!屁大点事还在这耽误时间,你不想睡觉我们还想呢。”
“怎么就不是了?生火的地方离炮制房只有几步路,夜里风大,这儿枯树叶又多,万一不小心火势蔓延烧了屋子怎么办!不能因为灾难没有发生就视而不见。”
董传林生火的这块荒地就在炮制房后面,离得确实不远。有个别围观群众被说动了,帮腔道:“有道理,万事还是要小心为好。”
卢致明听到附和声后头昂得更高,声音更加傲慢,“生火一事本就危险,况且你们俩还不认真对待,只知道谈情说爱搂搂抱抱。”
他蔑视地看两人一眼,吐出四字:“伤风败俗。”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董传林怒不可遏,撸起袖子往外冲。
这人嘴是在是太臭了!不好好收拾收拾他还以为老子是吃素长大的。
“公众场合还请注意分寸。”韩松说请字是是咬着牙说的,其中的怒火不言而喻。他拉住冲动的董传林,以最文明的方式解决问题。
论武力对手还太弱,不值得他动手,让董传林动手就更不配了。
定住董传林,韩松转身在火堆中抽出一根燃烧得最旺的柴,疾速一挥正巧从卢致明面前划过,惊得他忙不迭后退几步。
“你好生看清楚,这儿哪有枯树叶,又怎会燃烧至炮制房?”火光照印着光秃秃的大地,别说枯树叶,就连杂草就没见踪影。
在卢致明疑惑之时,火光顺势一转照亮远处,一团枯树叶堆成小山。
“生火不当导致的后果我比你更清楚,所以还未点火之前我就处理好了周遭环境,以免发生意外。”话落,韩松不咸不淡地补充:“大伙都是有常识的人。”
卢志明倏地红了脸,面容扭曲,在火光的印照下格外喜庆。看得董传林忍不住笑。
“还有……”韩松牵起一旁偷笑的董传林的手,敛容屏气道:“我与传林的关系众人皆知,从未隐瞒。我俩坦坦荡荡不惧人言,但不代表可以任由人诬陷。你若不喜男子结成一对那便找朝廷说去,光在这里假威风只会显得你很怂。”
韩松也不直说卢致明是针对他俩,反倒是把他气冲冲的状态说成是看不惯男子相爱,直接把矛盾扯到了朝廷颁布的律法上。
高,实在是高。董传林看着韩松,心想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还如此能怼人呢。
制药村中男子相爱的不止是韩松和董传林一对,韩松这番话出来后有人怒了,嚷嚷着让卢致明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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