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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阵营出发点不同,却殊途同归,集体忧国忧民。
纪了无奈地抿了抿唇,“我大学时咬咬牙还是能正常跑完1500米体测的,我以为今天怎么也能撑个1500米,没想到……”她懊恼地摸摸头上纱布,满眼满脸忧伤:“老了。”
周时昔阴云密布的脸因她这一个笨拙又可爱的动作暂时微风轻拂,唇角舒缓抿起一丝笑意。
敲门声起。
救兵陈陈回来了!纪了朗声对着门板说:“快进来。”
静了几秒,门被推开,出现的却是让病房气压瞬间低至西藏的身影。
纪了眼角眉梢的柔软倏忽消散,整个人像一只严阵以待的刺猬,语气冷得连音色都不像平时,俨然变成周时昔从未见过的另一个人。
警戒而陌生。
她声线紧绷,脸已经背向一侧:“你走错病房了。”
男人向门内走了一步,隐在门后光线下的脸清晰出现在周时昔视线里,缓声说:“我刚好在医院,看到新闻过来看看你。”
他喉结轻动下,问:“念念,你还好吗?”
大多恰如其分的刚好往往是早有决心的预谋,温夜桥熟悉的面容像刺眼的强光扎着纪了的眼睛,她低下头,嘲讽地笑:“刚好路过?是来给初心买药吗?”
男人身形一滞,无言以对。
纪了躺下身去,闭眼假寐。
周时昔冷厉的目光无声打量着门边的男人,他清俊,挺拔,神情寡淡郁郁,眉眼黑沉,落在纪了身上的目光压抑又复杂。
与纪了邮件中欢天喜地描述的“寡言温柔,笑起来很好看”的男孩相去甚远。
周时昔起身,无声送客。温夜桥也不纠缠,转身退出房门。
只是门将关上之际,他回身,低声恳切地说:“周先生,念念太爱逞强,以后还麻烦您多关照她。”
周时昔淡漠平静的脸上倏忽扯出讽刺冷笑。
“你们这些摇摆不定的前任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吗?”
他毫不留情的嘲讽让温夜桥面色一沉,却也无从回击,他垂下眼睑,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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