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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了笑眯了眼睛，当即摆好了pose。

不绝于耳的咔嚓咔嚓声中，夏夏一口气连拍了数十张，又起身站直，从正面拍纪了的脸，后来干脆搬来一个小凳子，踩在凳子上俯拍，认真得像个专业摄影师。

纪了边配合着，边享受着自家儿子360度的视线宠爱，忍不住开心地问：“夏夏为什么要给妈妈拍那么多张照片啊？是不是因为妈妈漂亮啊？”

“嗯。”夏夏小朋友认真地回答：“妈妈漂亮。”

说完，又老实地补充：“木星妹妹说我给她拍的照片不好看，让我好好练习。”

纪了：“……”

嗯，可以的，妈妈心不疼。

******

新学期开学，小木星戴起了各式卡通的镜框。

一连戴了三天，到第四天，夏夏终于忍不住问她：“妹妹，你为什么要戴眼镜？你近视了吗？”

小木星煞有介事推一推镜框，摇了摇头，“因为戴眼镜好看呀，我们老师也戴眼镜，哥哥，你看我像不像老师？”

夏夏：“不像。”

明明比老师好看多了。

小木星生气地一嘟嘴，双手抱臂：“哼，我爸爸说我不好看，你也说我不好看。”

夏夏一脸莫名：“我没说你不好看。”

“我爸爸说了，哼，你们都坏。”

夏夏：“……”你爸爸说了关我什么事？

委屈。

看木星嘟着嘴巴瞪着眼睛好像一副真的很生气的样子，夏夏忘记了委屈，忍不住问：“苏叔叔说你不好看？”

“嗯，”木星眨了眨眼睛，小奶音更委屈了：“我爸爸说我就是因为戴眼镜才没妈妈鼻子好看，才不是呢。”

夏夏默默点头。

小木星越想越气：“妈妈说爸爸戴眼睛好看，像个斯文败类。”

她扭头问夏夏：“哥哥，斯文败类是什么意思啊？”

妈妈好像也这么说过爸爸。

妈妈说完还不好意思了。

肯定是不好的意思。

夏夏低头，努力把所有看过的动画片和视频小人书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凭借着浅薄到几乎忽略不计的经验深沉总结道：“就是禽.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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