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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二 十 九 击
“不幸中的万幸,还好没戳到前面, 不然你就太监了。”景里一边拧开药瓶一边庆幸, “你要是完球了,这辈子可就赖上我了!”
纪松也很是后怕, 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现在难道不赖你吗?——嘶——”
刀创药的粉末轻柔地撒在血窟窿上面, 景里拧着眉撇着嘴, 好似伤口长在她身上一样感同身受。
“稍微忍耐一下, 马上就好。”
纪松闷哼,冷汗淋漓,白衬衫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湿透了。
“你得负责到底……”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在剧痛的作用下, 听起来很是可怜。
景里双手扶着药瓶颤巍巍地倾倒, 白色的粉末消融在一片血肉模糊之上, 看着十分肉疼, 她柔声安慰他:“行,我负责到底。”
“不止是医药费,你还要负责照顾。”
景里全神贯注地撒着药, 很不走心地拖长了腔调:“嗯,照顾你——直到你长出一个白白嫩嫩的新屁屁——”
他只是轻轻“唔”了一声, 便不再说话。
仔细上过药,景里不便继续留下来端详, 借口出去取食物,却被他喝声叫住。
“你不给我穿上裤子?”
“昂?”她很错愕地回过头,“让伤口晾一会嘛。”
“不用晾。”
景里心想, 他或许是难为情吧,便依了他。
里裤外裤都被血液浸得失去了本来的颜色,让景里不那么难为情,一边轻柔地挑起,一边打趣道:“这是我第二次帮男人穿裤裤呢。”
“第一次给谁?”他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猜:“夏蛋?”
“答对了!你可真聪明。”她一边说,一边帮他穿好,双手又提起外裤的皮带。
他鼻音“哼”了一声,配合着她抬起一侧身子。
“呃……拉链也要我帮你?”景里面有羞色,而且她也不懂为什么提到拉链二字,自己会咽一下口水。
他撩起眼皮看向她,眼神仿佛在嘲——“废话。”
瞅着他两手撑着垫子,微微侧身很是艰难的样子,景里撇撇嘴,“行吧。”
她弯腰跪在一侧,小心翼翼地整理裤子的一侧的拉链。慌乱间,她弓起的食指在那一处几不可察地划过,他的心尖为之一颤。
而神经大条的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当时他若是不及时转身,这玩意可就被她生生戳爆了啊!
那可就成了真的“坏蛋”,坏了的蛋啊!幻想到那画面极其可怕,景里小嘴微张,不由“啊”地叹气。
被她这么唤了一声,纪松的眸子里染上一层不可言喻的意味,他缓缓地挪了挪身子,转向另一侧。
景里也要转到他的另一侧去,帐篷非常逼仄,先退回到入口再绕到那一侧太过麻烦。
她跪立着抬起一条腿跨了过去,再把身体的重心放在了那一侧的腿上,不需要多大力气便抬起了身子。
而此时,纪松正面朝着垫子,艰难地向另一侧转身。
为了避免碰到他的伤口,景里直了直腰。
“砰!”脑袋猛地顶到帐篷,她打了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地急速向下扑倒。
火光电石之间,她双腿跪下,一手撑着地垫,一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长睫狂乱地颤动,垂着的眼睛看向他的衣领处,白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松开着,浮动的喉结清晰可见。
他的嘴角似笑非笑地翘着,只见他抬起一只手在她嘟嘟的嘴唇上用力一抹。
“注意你的口水……”
随着他手指的一抹,她的元神终于归位。胡乱抿了几下樱唇,小长腿规规矩矩地收拢在一侧,伸过手帮他整理。
“行了。”他轻轻地打掉她的手,景里也无意中瞥了一眼,那是一处不再软萌的硬核大物……
画面如同一击闷雷拍在天灵盖,景里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无头苍蝇一般窜出了帐篷。
良久,徘徊在外的景里不敢出声,生怕他又有什么吩咐。
然而,该使唤她的时候他毫不含糊,“饿了,给我找点吃的。”
经他提醒,景里才发现自己也没吃晚饭,赶忙洗净了沾有血渍的手,在登山包里翻找出种种零食,递了一个面包给他。
他没接,只是发号施令:“打开,喂我。”
见他捧着手机,大概是跟救援队联络中,景里只得乖巧地撕掉包装袋,把面包递到他嘴边。
他又摆头。
她只得又顺着他的意,撕成条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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