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第1章、五 十 一 击
“唔……”即使全身的骨头几近散架,景里仍旧准时地被生物钟唤醒。
醒来的第二秒, 景里惊觉睡在身侧的人不是龙仪, 而是纪松!!!
第三秒才恍然想起昨夜他与她的疯狂,懊悔的情绪袭了上来, 这可如何对得住真心待她的龙仪呢?又把人家的心上人睡了一遍!
第四秒又猛然记起,昨日龙仪澄清过了, 一切都是景里的误会, 龙仪她根本就不喜欢纪松, 龙仪的心上人另有其人,所以,无所谓她睡他多少遍啦。
消除了对老板的愧疚感, 景里又细细琢磨昨夜的情形, 这哪是她睡他呀, 明明是她被他给X晕了, 料想她昏迷过后,纪松绝对不会怜惜她而停下兽行。可怜的、完全晕死的她也不知道被这个禽兽糟蹋了多少遍……
越想越愤怒,景里发狠地拧掐他手臂内侧的嫩肉, 纪松在一声“我靠”中咬牙切齿地惊醒了。
“松开你的手,我要上厕所。”
纪松“嘶嘶”地吸气, 放开怀里的恶婆娘,委屈巴巴地揉着瞬间泛紫的手臂,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肉疼的他,一掌劈死人的心情都有了。
“你特么不能好生叫我?”
“叫你个棒槌死烂人!”只是拧几下根本不够解气, 景里一边咒骂一边扯过毯子,挣扎着下床。
然而她严重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她刚刚站起身便打了个趔趄,四肢已然散架地跌坐在地毯上,神情好不狼狈。
纪松愣怔了一秒,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干得下不来床吗?他哑然失笑地走过去。
体力充分暴露的景里不敢再嚣张,任由着他抱着走向厕所。然而,她不仅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她还高估了纪松的下限。
纪松把她整个身子放到洗漱台上,迫着她坐在洗脸盆边沿,掐着她的脸腮正面朝着镜子,景里立刻明白他想要干嘛。
废话不多说,她发狠地挠抓背后的纪松,力量悬殊的男女打斗,以景里的双手被反捆而告终,她长卷的眼睫沾着泪滴,狂乱地颤抖。
“我要上厕所,内急得很!!!”
话没落音,她如同幼童一般被抱起,纪松的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意,说:“呲面盆里。”
镜子里自己的画面,景里只消看一眼便想去死,摆脱不了他的摆弄,她只能紧紧闭上双眼,忍辱负重地说:“不用你把,我又不是小孩。”
纪松并不搭话,眸光微凝地打量着镜中人。
紧闭着双眼的景里又一次地想要去死,脚指头都知道他在干嘛,她娇润的唇瓣快被自己咬烂了,如此下作、恶心、无下限的人,算是被她给遇上了!
“我说的是大便!你不怕臭吗?”景里也无所谓了,他这般肆无忌惮的窥视,赠他一坨翔当回馈,也算作是礼尚往来,再low也low不过他的下限,不能光让她恶心,也得让他恶心恶心才行。
既然都被他摆成这样了,景里抛开可怜的羞耻心,发挥自己演员的特长,假装自己是在产床上,产妇不都是M型朝着助产士的么。
不过,真让她拉她还真没有,即使真有她也做不到,她在内心祈祷着上帝能否赐她一个屁!一个就好!
“你怎么这么恶心呢?”
“靠!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恶心!你瞅瞅你做的什么事儿?!”景里一点即爆了,恶狠狠地盯着纪松,镜中的画面她只敢看向他。
瞅着她嘴角淌血、怒发冲天的革命烈士模样,纪松眉眼弯弯地笑了,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嘬去那道血丝,双手游走起来。
他仿若演奏一曲古筝,揉弦之下,僵硬的琴身发出低低的泛音,他的手掌抚在琴面上,稳稳地托着弦,两指指腹捻着一根琴弦,另一只手的两指挑着另一根琴弦,抚奏了片刻,泛红的古筝传来两声缥缈的颤音,纪松修长细白的手缓缓地扫弦,扫过一片平滑的弦丝,猝不及防地挑起一根致命的弦丝,狂乱地弹奏着摇弦的指法,古筝如同上古神器一般通灵颤抖,发出的颤音越发狂乱,琴面所有余弦瞬时崩断,纪松眸光暗沉,喉间发紧,在那道弦的附近重重地刮奏……
纪松垂眼凝视怀里的景里,神情复杂地扳过她的身子面朝自己,沾有桃汁的指腹探入她的樱唇。
“自己的味道恶心么?”
纪松低沉沙哑的声音,景里置若罔闻,她眼神依旧迷离,当他的指尖抽离她的嫩唇,潋滟般的眸子染上一层不舍的依恋,那份不舍的情绪瞬时被一股温热的感觉包裹,唯见他单膝跪在洗手台之下……
丢盔卸甲的景里死命地摇头,渴望亦冲破她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纪松骤停。
“咦——流血咯。”纪松抬起漆黑的眼睛看向她。
清明全无的景里茫然地垂眼望去,半眯着的眸子瞬时睁圆,搭在肩膀上的小脚,慌乱地踢打,纪松站起身攥紧她。
好奇地问:“来大姨妈了还是昨晚草坏了?”
“我怎么知道!!!帮我解了,然后滚出去!”她递过背后的手,让他解开绑带。
两人的兴致一下全无,景里独自待在洗手间里,别别扭扭检查了半个钟头,心头愤恨极了,没轻没重的坏家伙果然把她玩坏了吧!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