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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之箭笔直前行,无法迂回反向。而他在她的背后。
落雨大,广州水浸街,各位兄台已长大。
绯衣仍是住下来了,没有活计她会在家里睡觉,看碟,傍晚去超市买菜做饭,再晚也要等秦正阳回来才去睡。
她渐渐地觉得闷。那天秦正阳早早地关门回家,推开门,人去楼空。绯衣写了一张纸条给他:我真是贪玩任性,究竟要玩到几时,才肯老老实实地和你平淡生活呢?
是,她不肯。她现在不肯。但她知道他是在等着她的,她喜欢玩,那就让她玩去好了,或许有天她玩累了,想通了,她会回来。他没把握,但他还能怎样?他做不到爱别人,他半点结识别的女子的兴致和耐心都拿不出来,也懒得试探周旋,他只能爱她。有些东西争取得很徒劳,但除此,他无所事事。
他觉出她的残忍,但他无力隐退。而她有什么错呢,她只是不爱他,她甚至为他试着妥协过。而且从最初,她就拒绝他,她明确地把他圈定在亲人的范畴内,也从没贪图他的关怀,是他一味地给,不管不顾地给。不妥当的人是他,是他在逾越。
陈苔藓再来找他的时候,他很颓,仍强撑着维持绿门的生意,但恍惚得老是办错事,客人要纹一朵牵牛花,他纹成蜗牛,客人要纹一个十字架,他还是纹成蜗牛。苔藓看不过眼劈头盖脸地把他的书掀翻到地上:“秦正阳!你还要不要开店了?不然卖给我!”
秦正阳集中不了注意力:“好啊。”
陈苔藓怒气冲冲地呵斥他:“秦正阳,你给我清醒点!如果她不幸福,至少还能投靠你。你也要垮下去吗?”
秦正阳一激灵。明白他的人是陈苔藓。或是说,她和他根本就同一类人,不用刻意去揣测他的心思,只要由己度人,就能通达他的内心。他取出酒,和苔藓一人一瓶,慢条斯理地碰一碰:“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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