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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还来打游戏吧,虽然我水平很臭。”
红果说:“那我就臭成粪坑了。”
我笑了:“那我就做庄稼好了。”
她问:“为什么不自比鲜花?”
“鲜花是主动的,庄稼是被动的,做人要矜持一点。”我说。
“下次还陪我打架吗?”她问。
“当然。”
我和红果都太压抑了,需要释放的当口。她手上流血了,我去买纸巾,给她擦着,她发现我额头也破了皮,衬衣上也有血迹,推我:“笨蛋。”
我用手摸了一把,果然有血,但我看到它居然很兴奋。我想我对血是有欲望的,它能真实提醒我,我还未麻木,知道自己还会痛。
也许在某一世,我曾是嗜血的兽。
回去的路上,是红果骑着车带着我。我从身后抱着她,把脸贴在她的背上,心里很平静。我想她简直是我生命里的奇迹,很难碰到和我投缘的女孩,除了缘分,我想象不出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和她的相识。
这个女生不同于久儿姐,她率性而为,亦正亦邪,高兴时旁若无人地捧腹大笑,生气时目中无人地摔桌子踹椅子,而久儿姐,任何时候都是淡然的,相处一年余,我不曾见过她情绪激动的一面,就算是她对乐远提出分手也是轻描淡写:“我爱上别人了。”
她说这句话我并不在场,事后乐远向我转述,沮丧地说:“你姐姐要和我分手。”
我很惊讶,因为我看不出她有变心的迹象。我觉得她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过分理智的控制力,这曾经是她让我着迷的一个因素,但我越来越害怕这点。完全不动声色,更能给你当头棒喝,一下子就能把人打蒙。
我问乐远:“为什么?”
“她说她变心了。”
我倒吸一口气:“她爱上谁了?”
“她说,她爱上谁了,与我无关。”
我去找久儿,劈头就问:“你要和我哥分手?”
她埋头写着论文:“是啊。”
“为什么?”
“他应该告诉过你,我的原因。”
我拍拍桌子:“姐,你爱上谁了?”
她抬头:“这不重要。”
重要的,怎么不重要!我好不容易让自己接受你爱的是乐远,我没有希望了,我认了,可你却说,你爱上别人了!兜兜转转,你爱上别人了,可你为何就是不能爱我,就是不能!我心内怒吼,语气倒是尽量平淡:“姐,告诉我嘛。”
久儿站起身,轻笑:“弟弟,不要问姐姐了,好吗?”
她这么一说,我就妥协了,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问就是。”
想了想,又问:“你会和别人在一起吗?”
她犹豫了,咬咬嘴唇:“会。”
“那你会离开我吗?”
她又笑了,手里收拾着桌上的书本,眼睛却看向我:“傻孩子,要我说多少回,你才肯相信,我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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