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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说:“相信你也知道,你妈妈在那边,为你添了一个弟弟,你以为你的继父会欢迎病孩子吗?”
夏白为之语塞。
教授又说:“云没有生育,她待早春视如己出,哪怕这孩子并不领情。”他叹气,“我很忙,很少回家,她很寂寞,有个孩子陪着她,她舍不得放她走,再说,她很想把她治好。”
我还想听下去,但隐约听见早春在喊我了,赶紧扛着梯子跑过去。
早春看到我,不满地说:“怎么找了这么久?我好想吃!”
我这才意识到,我找到的是一把梯子,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她看到梯子发病了,可怎么办?出乎我意料,早春主动说:“快点快点,你把它架起来!”
我架起梯子,攀爬上去,摘下那串葡萄,剥给她吃,一边剥一边问:“你画的是它吗?”
“啊?”她喂给我一颗,“甜!吃吧。”
果真很甜,但我顾不上品尝,吞下去,指着梯子问她:“你经常画的,是不是它?”这很冒险,但我想试试。
她竟然摇头:“不是啊。”
“那你画的是什么?”
她皱眉想了想:“我不记得了。”
真如红果所说,是我们会错意了,以为她画的是梯子,但她说,不是。她想表达的,是什么呢?
夏白出来寻找我们:“早春,爸爸想见你。”
早春慌了:“哥,你说他会不会骂我?”
“他不会骂你的。”
早春瑟缩着:“可他骂过妈妈。”
“妈妈是妈妈,你是你。”夏白拉着她的手,朝我看看,“你也进来吧。没事的,我给父亲说过。”
房间大而舒洁,井然有序地堆放着各种试管和试杯,教授正躬身观测着量杯上的数据。他个子很高,穿着灰色衬衣,干净的球鞋,五十多岁,有着简约的身体。
夏白说:“爸,妹妹来了。”
早春躲在夏白身后,探出头看着教授。教授抬头,我的目光不期然地和他相遇,他朝我微微笑:“是夏白的朋友?”
“是啊,教授您好。”
他便又笑了。他的笑容随和儒雅,淡定自若,有一双很清明的眼睛。若挑剔地说来,他长得并不出众,但让人感到舒服。我的心放下来了,云海棠那样的美人,理应由这么出色的男人来匹配。
他快步走向早春:“好孩子,让爸爸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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