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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撇嘴:“你又嘴硬!”
“不啊,嘴唇又小又软,要不你试试?”秦琪没脸没皮地凑上去闻玫瑰花,深且静的香味,很沁人心脾。
他不送玫瑰,也不送八音盒,只送唱片,待她如任何一位知交好友。但是他们在平安夜看《甜蜜蜜》,牵手回校园,在昏沉的路灯光中凝望着彼此……然后在雪地里离去……秦琪打开唱片壳子,意外地发现歌词本里夹着江川写的纸条。
“他的歌总给我很多启示,年轻时他唱着花色香皆看化,有着少年式的孤独和沧桑。但当他人已中年,真正看化却绝口不提。他安身自足,词能达意,言能由衷,充满温暖和热度,希望你也会喜欢。”
秦琪的父亲写一笔好字,使她很重视男人的字体。但江川的字却普通,像他的人,很修长,棱角分明,一律是斜的、向上的,如一行白鹭,斜斜地飞,稚拙的孩子气。她将纸条叠好,用透明胶粘在歌词本最后一页,摸出枕头下听英语的CD机,塞进唱片。
下次再见面时,她同江川说:“《一个人在途上》很好听,你发觉没,末尾那句‘我失去了你,我怀念你’,他竟用唢呐伴唱。”
唢呐最初兴起于古时军队鼓舞士气,但为今人熟知,却是在乡间的葬礼上。黄耀明动用它来唱红尘,直把磅礴化作了荒味。死历来被称为白喜事,将悲怆唱出喜气,可不正是《一个人在途上》?
想念不想念之间,一个人一个世界。
第七章
连小混混都帅得让人想死
平安夜晚上秦琪还在加班,到家已是圣诞节凌晨,一沾枕头就睡着。可一睡着就做梦,永恒的考试梦,试卷发下来,一堆堆的甲骨文,从头看到尾,又翻了个面,通篇不认识,别人埋头书写沙沙响,她呆坐着扯着头发哭个不停。
导演救了她,不到中午他就打来电话把她吵醒了:“有约会吗?”
张乐约过她,但她拒绝了:“没有。”
“那多没面子,我安排帅哥去接你。”
“今天周六,我不上班,他捧999朵玫瑰也不能给我涨面子啊。”秦琪笑道,“是谁啊?”
见面才看到导演将他电影的御用演员都请来了,其中有两名正在北京拍戏,秦琪被服务员领到金鼎轩二楼时,男孩子老远就招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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