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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就换我睡不着了。”琪琪麻利地将一百万装进行李箱里,仔细地点了数,对他说,“我命好,谢谢你。”
是该谢谢他的,2002年夏天,母亲说:“琪琪,怎么办呢,丢了钱,全世界都找不到帮我们的人了。”从那时起,她看清了人生血淋淋的真相。但她命好,母亲慌不择路两手空空,她得偿所愿。她是该谢谢他的,他一个子儿都不给,她拼个鱼死网破就有用吗。
“你拿回的是你自己失去的。”
拐角处驶来一辆亮着灯的出租车,琪琪回过头,对阿川说:“老年人素质疏松,用力按摩很易损伤,别轻易把你妈送来按摩。她总失眠,是心里为你不安定,你把送给她的钱都要回来,对她说你做的是正当生意,是合法的,你们就都得救了。”
阿川蓦地一怔,喜不自禁地问:“真的?”
无论爱恨,男人都是客人;无论年纪,男人都是孩子。琪琪拎着行李箱跳上出租车,最后看了阿川一眼:“真的。”
阿川在第二天就回了嘉定,母亲一见他仍本能地四下望望,肩膀耸起来。她一紧张就这样,他从小看熟了,但他从没想过,近十年来,她是在担心他。有些人缺钱睡不着,有些人坐拥金山银山也睡不着,但是妈妈,多少金山银山都是不义之财。你何苦呢,有啥好怕的。
阿川问:“金条还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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