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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梁换柱的小把戏,宫里没人了?”
许清有些嫌弃,痒痒粉、假请帖,都是她玩剩下的把戏。特别是痒痒粉那种没什么杀伤力的东西,她七岁时就不玩了。
换成任何一个人,天天给你一把痒痒粉玩儿,你也会腻的。
压低的乌云给人一种触手可及的错觉,暴雨模糊了人的视线,一大批黑衣人踏雨而来,背上都背着弓和箭。
包围了花厅,暗处的人一声令下,无数的黑色箭矢齐发,破开雨幕。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直逼花厅里的许清。
“簌簌——”
密密麻麻的破空声,让人头皮发麻。许清抬手一挥,第一波箭矢被震得倒退回去,淡然的端起茶,冷声道。
“暗觞。”
“属下领命。”
话音刚落,一抹黑影领着众黑衣人,分散在四周击杀对方。豆大的雨点、散发着幽芒的箭头……
雨愈来愈小,细细的沙沙声伴人入眠,可一夜好梦。
巷子里说不出的静谧,这雨下的太久,从申时下到了戌时,大多数人家门前的灯笼已经被风吹灭。
只有一扇大门前还亮着灯笼,照亮了其上方的匾额。
匾额上题有二字,但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门前空地的水洼上倒映出匾额的样子,时不时被微风吹起一道道波澜。
“主上,一共一百四十二人,没有漏网之鱼。”
暗觞跪在地上,闷声禀报。
花厅外的死尸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一阵凉风拂过面庞,丝丝缕缕的凉意让许清眯了眯眼睛。
“今晚的风,有点多啊——”
示意夜觞退下,沉思了一会儿,许清又道:“午觞,去练练手。”
“是。”
看热闹她不管,但离这么近看,就不太招人喜欢了……
与此同时,三条街外一处宅子的书房内,一名男子坐在书案旁,诧异的问着刚回来的庶弟。
“都死了?”
“是。她的暗卫很厉害。”
男子笑了笑,“有意思,京都难得有这么热闹的地方。”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男子庶弟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暗芒。
“我走前发现有好几拨人正朝那里赶。”顿了顿又道,“看热闹的人也很多。”
男子忍住想敲一敲眼前这个人脑袋的冲动,“那你这么早回来做什么?”
男子庶弟皱了皱眉,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词,形容自己当时的预感:“我感觉那里很危险。”
危险的要死了那种。
“离远一点看不行?”
摇了摇头,男子的庶弟道:“不行,看不清。”
嘶——
男子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气疼了,骂道:“笨!你就不能找个又远又能看得见的地方吗?再去一次!天亮了再给我回来,你要是敢跑……你知道后果!”
“是。”
男子的庶弟没有任何表情。
待他离开,男子皱了皱眉,唤了一声:“师父,你看他像是装的么?”
一道身影应声从屋顶落下,眼睛咕噜噜的一转。
“就算他是装的,哪能有我徒儿厉害,跑的再远我也能把他抓回来。”
男子眼中露出得意之色,显然这番话他十分爱听。要说啊,他师傅那么多,唯有此人最得他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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